p;“将军和师弟倒是好雅兴,我将宗门托付于二位,你俩倒好,我走的时候倒是口口声声让我放心出游,结果我一走,你们就喝个不停,倒是快活啊。”
“啊,这……即墨,你听老夫狡辩,啊,呸呸呸,解释,解释。”看清来人后,李松哲也是彻底醒了,正当他想解释之时。
即墨却只是摆了摆手,又走到安阳面前,揪住了安阳的耳朵,狠狠一揪。
“啊,何方贼子,竟敢伤我?”安阳下意识疼得骂道,旋即便要还手,不过当他看清来人后却忽然愣住,举起的手也停在了半空。
“我去,我是不是喝酒喝出幻觉了,为何我看到了师兄?”他望着一旁的李松哲问道,但很快他便得到了回应。
“疼疼疼,师兄我错了,你快松手吧。”
“臭小子,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要不然你知道的。”
“你倒是得松手啊,不然我咋解释?”
即墨这才松开了手,静静地坐了下来,等着安阳的解释。
“师兄啊,还不是昨夜将军难过了,非要拉着我喝酒,不然我也不会喝的。”
闻言,即墨便转过身去问李松哲,“将军,您实话实说,我师弟刚刚说的话是真是假?”
李松哲:我能说什么?那小王八蛋话都说到这里了,我还能拆他的台?
“确实如此,宗主如果非要怪罪,那便怪老夫吧。”
安阳:义父仗义!
即墨:好好好,我和你们心连心,结果你俩儿非要和我玩脑筋是吧。
“将军这哪的话,既然事出有因,那就算了吧,只是希望将军今后替我管好我这师弟,这家伙打小就不让人省心。”
“师弟,我想给霖儿找个武修师父,你意下如何?”
“啊,师兄,你说巧不巧,我昨天就是和将军商议此事,结果却不想我们想一块去了。”
“喔?那不知你们给霖儿找的武修师父是?”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呐,反正将军也喜欢霖儿这个孩子,所以我便决定让将军做他的武学师父了。”
“那还等啥,还不好好准备准备,让霖儿正式拜师。”
即墨本以为自己的师弟会找啥江湖骗子,却不想直接找了将军,这无论对宗门的未来发展还是莫霖自身而言,可都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更令他意外的是,这件好事还是出自自己这个吊儿郎当的师弟之手。
“宗主不必这么麻烦,反正就是个流程而已,不必如此麻烦。”
“可是,这样不就怠慢了将军吗?您好歹是前辈,收徒一事,兹事体大,怎能如此草率?”
“什么前辈不前辈的,虚名而已,实在不行就让那孩子敬我一杯酒,然后在磕个头,叫声师父不就行了。”
“可……”即墨还是觉得不妥,正当他想再劝劝将军时,安阳却出声打断了他。
“师兄,收徒的是将军,既然将军不愿麻烦,咱就别勉强了,你要真觉得对不住将军,那就好好陪将军喝一场。”
“对对对,我看行。”李松哲也出声附和道。
即墨:我说呢,原来搁这儿等我呢。
“那,便听将军的吧。”
“霖儿,还不过来见过你二师父?”安阳对着莫霖喊了一声。
莫霖闻言也恭敬地倒了一杯酒,用双手敬献于端坐的李松哲,恭敬地说道:“二师父,请喝酒。”又对着李松哲一跪,“弟子莫霖见过二师父。”
“好好好,今后希望你能不负我们的希望,去看我们看不到的风景。”
“行了,霖儿你先下去吧,今日你师伯回宗门,我们要好好喝几杯。”
“弟子告退。”话落,莫霖躬身告退。
“来来来,喝酒喝酒,刚刚宗主可是答应老夫了,这次总不能逃酒里吧。”
“这是自然,让我们不醉不归。”
于是乎,两个刚刚酒醒的人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豪饮。
在体验过人生第一次后的少女明显还有几分羞涩,那种感觉很奇怪,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或许是一种另类的痛并快乐着吧,她自问自己对男女之事并没有多大的欲望,但如果对象是自己真心深爱的人,似乎也还是会想吧。
就这样,念慈依旧回忆着昨夜的欢吟,但碍于还有很多奏章等着自己去批复,所以她还是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星河轮转,时光变迁,日子一天天的过着,这世间总有人,总有事,或早或晚都将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答案。
……
一连赶了几天路的玉舒衡也终于到了故友们所在之地。
“都出来吧,躲躲藏藏地干什么?莫不是还要像之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