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晚打开地下密室的暗门走了进去,白鹤淮几人紧随其后,苏暮雨殿后。
很臭。
白鹤淮她们捂住鼻子,走在最前面的雪晚面色如常,因为她早就用灵力屏掉了嗅觉。
因为雪晚用灵力遮掩了他们的动静,里面还在忙碌的夜鸦没有任何察觉。
直到他们走到夜鸦在做药人的密室正堂,夜鸦才惊觉。
“你、你们是谁?!”夜鸦惊声,握紧了手中的刀。
“夜鸦,许久不见了。”白鹤淮眯着眼睛,轻声,听不出喜怒。
夜鸦愣住,这声音,他又仔细瞧着那陌生的女子,没有一点像,可这分明是……
白鹤淮揭下脸上人皮面具,冷冷一笑。
“怎么?不认识我了?”
夜鸦瞳孔一缩,愣了片刻,忽的笑起来:“原来是小师叔。”
他声音微微有些嘶哑,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脸色有些苍白,笑起来还莫名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小师叔,是许久不见了,小师叔安。”
“小师叔?安?”白鹤淮冷声,“夜鸦,精通药人之术的是你,八年前,到底是不是你算计我给我下药蛊?!”
夜鸦一滞,笑的玩味:“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华锦怒道:“你居然敢伤同门长辈?!”
“同门?长辈?”夜鸦嗤笑,“我早已被逐出药王谷,不是药王谷的人了。”
夜鸦扫量着他们,意味不明叹道:“暗河的持伞鬼还跟在小师叔身边啊,真是,不可思议。”
“看来今日不能善了了。”
“那么,是我死,还是你们死,就各凭本事吧。”
夜鸦忽的撤后,周围那些沉睡的药人醒来,挣脱锁链就扑向白鹤淮他们。
苏暮雨神情一厉,拔剑,但剑才出了一半,那些药人全都倒在了地上,似乎再次沉睡过去,一动不动。
空气有些凝滞。
几人看向漫不经心抬起手的雪晚。
“以人为药,泯灭人性,违背人伦道德,有违天道。”
无形的灵力将夜鸦捆起悬到空中。
“为私欲害了那么多人,当杀。”
灵力化刀,直接断了夜鸦四肢的经脉。
灵力再动,将夜鸦身上藏着的武器毒药蛊虫等全都碾成飞灰。
雪晚挑眉:“你竟给自己下了药蛊把自己炼成了药人,疯子。”
白鹤淮几人震惊地看向夜鸦,他竟将自己炼成了药人?!
“疯了,”白鹤淮喃喃道。
被割断经脉很疼,夜鸦吐着血,露出一抹渗人的笑,疯?他早就疯了。
雪晚灵力拍向夜鸦,废掉了他的武功,却又保下了他的命。
她转头看向白鹤淮:“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我去清除那些药蛊。”
“好,”白鹤淮点头,“小心些。”
说完又觉得,所有人都得小心,这般厉害的雪晚,似乎没必要。
雪晚颔首,开始用灵力一点点探查这里,清扫所有药蛊。
待雪晚将赤王府内所有药蛊全部清除完回来,夜鸦已经身首异处,白鹤淮三人正在检查密室内的药人,苏暮雨持剑守在一边。
雪晚走到被妥帖地放在桌面上的唯一一个女子。
“这就是月姬啊,长得可真美。”
“鹤淮,这些人还能救回来吗?”
“有些能有些不能,”白鹤淮直起身,“被制成药人前是活人的能救。”
“我打断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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