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晚放下书,露出了一抹尴尬的笑,她轻咳一声:“咳,我这几天不能练武,但剑招还是可以练一练的。”
这还不到一天呢,说要坚持的是她,说不练的也是她,虽说事出有因,但总感觉有一种临阵脱逃的心虚。
瑾仙倒是没有觉得她临阵脱逃,只是有些疑惑:“为何?”
“我来癸水了。”雪晚面色如常,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对瑾仙的冲击有多大。
“咳!咳咳!”瑾仙被她这句话惊得呛咳了起来,咳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雪晚吓了一大跳,忙去拍他的背,“这是怎么了?”
瑾仙不自在的想躲,雪晚却不放过他,她皱着眉看他:“你躲什么?你耳朵怎么这么红?脸也有些红,你怎么了?莫不是生病了?”
“不、不是,”瑾仙慌张后退躲过她探来的手,“我没事,就是就是有些热。”
瑾仙看着雪晚疑惑的脸心中一叹,也是,她以前怕是连癸……咳咳是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估摸着也是粗浅知道,
他捏着手指压下心里的不自在,轻咳一声:“咳,雪晚,刚刚那话不该对我说,”
他张张嘴,目光飘到别处不去看她,声音都低了:“癸水是女儿家最私密的事,是不能轻易让旁人知道的。”
“可你不是旁人啊。”
雪晚清脆的声音像是惊雷炸响在瑾仙耳畔,瑾仙愣住了,有些呆愣的将目光移到她脸上,他被惊到了,但心里隐隐有些难以言喻的喜悦,
他对上雪晚澄澈的眼睛,心中一松,她啊估摸还是不怎么懂,只是信任他罢了。
“总之,这件事是你最私密的事,不能告诉别人,尤其是男人,知道了吗?”
她通过刚才的事和沈静舟严肃的再三嘱咐大概明白了这件事的私密性,她乖乖点头:“我知道了。”
见她点头保证,瑾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这一会儿的功夫,他后背的衣服都要汗湿了。
“你早些休息,这些天就不要习武练剑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瑾仙不等她说话,微一颔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雪晚茫然地挠了挠头,怎么走得这么快?她疑惑了一会儿也就抛在脑后了。
瑾仙走得飞快,连轻功都用上了,回到自己房间他才长舒一口气。
他捏捏眉心,是他疏忽了,人世的东西教了她不少,却将最重要的女儿家的事给忘了。
可是,该找谁教她?
在瑾仙苦恼的时候,雪晚也在苦恼。
瑾仙在书房的表现太不对了,雪晚思来想去便拉着玉照玉影旁敲侧击的问,她自己又连夜扒拉了一些书,然后在第二天清晨瑾仙就收获了一张有些委屈巴巴的冷脸。
瑾仙茫然,他是什么时候惹到她了?还是宅院里有人惹她了?
将雪晚爱吃的点心和水果推到她面前,雪晚却是转过头不看他。
“这是怎么了?谁惹着你了?”瑾仙好性子地哄她,“告诉我,我替你教训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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