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梁骨的。
别看古代重男轻女,可正妻的地位还是很高的。
谁要是发达了,最后抛弃自己的结发之妻,是要被人骂死的,还得变着法子骂。
“不过,又不是我娶,我去不合适,这样吧,过几天我带着我表哥过去一趟,先让他看看,顺便将公主也带上,我可得替我表哥把把关啊!”陈松笑着打趣道。
“哈哈哈,尽管来,要是不贤惠,我就将我头拧下来!”徐达哈哈大笑着,毫不在意的道。
......
远在山东的锦衣卫指挥使毛骧知道了朱元璋昏迷不醒的消息,朱标的调令也送到了毛骧的手中。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事竟然被孔讷知道。
不仅是孔讷,孔希学也知道了这事。
老衍圣公仙去多时,毛骧调查的事情调查了个半截,刚有些眉目,就被朝廷调走。
这事让孔讷松了一口气,可是让孔希礼心里难受不已。
孔讷此时的心情就像是三伏天吃了冰棍一样,太子朱标的仁德之名举天具知,他登基之后,人士大夫的。
到了那个时候,他们这些读书人肯定会再次辉煌。
站在曲阜的城墙上,看着毛骧的队伍逐渐远离,孔讷笑了,笑的很大声,眼睛深处还有狠厉的光芒。
“陈松啊陈松,你的死期到了。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孔讷自言自语的道。
......
早朝,气氛热烈,就好像现在朱标现在就是皇帝一样。
朝臣们热烈的议论着政事,甚至时不时的夸赞着朱标。
坐在皇位下面的朱标却如坐针毡。
现在夸朱标越狠,岂不是说朱元璋越不行?
朱元璋可不会因为这事而对朱标不满,相反,如果朝臣是出于真心夸赞朱标,那么朱元璋甚至还非常高兴。
可这个样子的臣子,让朱标实在难受。
可眼前这样子,压根就不是出于真心的。
这些朝臣要倒霉了,恐怕,夸赞朱标最热烈的官员,已经被朱元璋记下了。
陈松站在自己所在位置,只希望这些人死的时候,不要后悔。
“殿下,臣要弹劾富平侯陈松!”
就像是惊雷也一样,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朝堂瞬间寂静无声。
“果然是忍不住了吗?”
陈松抬起头,往大殿中央看去。
一个三十来岁的文官站在那里,下巴上留着山羊胡,看上去倒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这些人还真是迫不及待啊,历朝历代,不都是先帝驾崩之后才开始处理敌人的吗?这些人怎么这么迫不及待?”
徐达脸上一脸复杂的看着站出来的这个文官,有一些想笑,有一些讥讽......
这官员是如今的御史大夫,崔阶。
他手中的笏板高举过头顶,脸上满是正气。
这一刻,他就是正义的斗士,他就是天下民心的表率。
陈松摇摇头,暗骂:“白痴,就一个白痴!”
朱标眉头紧皱,心里也在骂着这人。
“从我开始辅政到现在,我一直在暗示你们,可是你们这些人啊,怎么就是猪脑子呢?这不就是自己找死呢吗?就这么着急我爹驾崩?就这这么着急置陈松于死地?”
“崔爱卿啊,此事还是不要再说了。这事自有安排,你不要再说了,到时候会有安排的。”朱标尽量的避开这个话题。
可是看在崔阶的眼中,就是朱标害怕了陈松。
这人啊,必须要经历世事,如果无忧无虑的长大,没有经历过挫折,是会吃亏的。
“殿下,臣弹劾陈松三大罪状......”
崔阶越说越厉害,竟然口若悬河起来,“陈松不尊陛下政令,此乃大不敬之罪。
陈松蛊惑太孙殿下,此乃妖言惑众,扰乱国本之罪。
陈松创办妖学,蛊惑天下生民,此乃逆乱天下之大罪。
......”
一个头一个大帽子朝着陈松扔去,听的陈松一愣一愣的。
“我还不知道我竟然如此不堪,真是意思。”陈松轻蔑的一笑,不再言语。
崔阶的嘴没个把门,不停的说着。
把陈松贬低的不成样子,大殿中的那些文臣,时不时还站出来附和崔阶。
朝堂就成了陈松的批斗大会,就像是站队一样,几乎所有的文官都在骂着陈松。
朱标的脸黑成了锅底,这种情况,真是无法言说。
朝堂上的情况,朱元璋很快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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