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总兵力过一万人;观其部署,这道防线主要起壁垒作用,目的在于阻挡我水6大军。
蜀军在水上设有锁江浮桥,三重木栅防御,两岸列石炮、弩炮无算,重兵防御。此段江道正值巫峡,水流较急,我战船航行缓慢吃力,容易被焚毁风帆、破损水车;极难从水上破防。在浮桥以东二里,蜀军在锁江防线前面又有岸上工事,凭借地利重兵层层防守。
大概军情便是如此,前锋无法突破蜀军防线,已经在数里地外停止前进。”
郭绍当即说道:“我军不善水战,又是急水逆流,从水上突防非上善之举,我觉得还是要从岸上进攻。只要攻破岸上工事,锁江浮桥也就无可屏障了。”
众将纷纷以为然,虎贲军将士都不想在江上作战,很多人光是坐船就要吐,别说打仗了……要是主攻长江水道,只能让水师的人上,禁军只好看戏。
史彦大咧咧说道:“还有什么好磨叽的,就这么一条道,狭路相逢,打呗!”
虽然史彦说得轻巧,不过还真是那么个理,蜀道就这么宽,最宽的地方也摆不太开,两边山区路都不识,什么谋略在这里也没有用武之地……恐怕就是诸葛孔明在世,也无法用什么妙算计策。
“董遵诲,你率前锋从岸上进攻,中军随后就到来增援。”郭绍也不商议了,径直下令道。
董遵诲抱拳道:“得令。”
史彦哼哼道:“郭都点检让我去打前锋,恐怕好些吧?”
“史将军这是在请战么?”郭绍不动声色问道。
史彦道:“罢了,就让董遵诲先试探试探,他拿不下来,我再上。”
董遵诲听罢脸上已是非常尴尬,不过他的脾气不是很暴躁,倒也没和史彦计较,当下佯作没听见。当下便领命拜别,离开了船舱。
郭绍转头问史彦:“巫峡道路上骑马可是施展不开,史将军步战何如?”
史彦笑道:“郭都点检也是能上阵杀敌的人,这也不知?骑马能武艺,下马更舒坦了难道有什么问题?我倒只听说步战行的人,要是马术不好,上马就不行了。”
史彦言语不敬,杨彪等几个大将以及左攸等郭绍亲信的人的脸色都十分不虞。郭绍却面带微笑,不以为意道:“史将军说的后者就是我这样的,我步将出身,确实上马用起兵器来就不怎么熟练。”
一众人议论了一通,然后就各自散了,跟着大军继续行进。
左攸屏退左右,上前又进言道:“主公,史彦这厮没几个人看得顺眼,他又对您不敬,正好抓到了把柄就拿他开刀以儆效尤,树立主公在军中的威信!大周最不缺的就是猛将,又不是少了他不行。”
郭绍立刻摇头道:“猛将是不缺,但有史彦威名的却没有几个。”
左攸不解。
郭绍便又好言道:“史彦在战阵上很懂规矩,也就是平时嚣张了点而已,这不是什么无法容忍的事……何况威信不是靠杀自己人制造高压恐怖,最牢靠的是要打赢,功绩越大世人越认可咱们。”
左攸叹道:“主公这么想也有道理。”
郭绍不动声色道:“推己及人,大伙儿都需要安全感……史彦这样的人都屁事没有,将士们当然也会觉得自己很安全。不仅是军中武将还有各地门阀,咱们要让他们觉得,只要守规矩站对地方、身家性命就很安全很牢靠,他们才不愿意冒险想方设计弄_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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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结束了,我情知本月更新不给力,心有歉意;新年1月会经常性三更,先还清欠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