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和苦主一眼,毫无怜悯之色。
“带出来!”史彦超喝了一声。
军营里一个武将押着七八个手臂被反绑的军汉出来。那武将喝道:“快跪下,给禁军的兄弟认个错!”那些军汉忙跪在地上,乱糟糟喊道:“咱们错了,求将军饶命。”
“错了?”史彦超眯起眼,一脸冷笑,“你们这帮杂军,下贱的渣货,哪个地方的怂兵?”
那武将脸色顿时变了,因为史彦超连一块儿都侮辱了,强忍着的样子说道:“咱们是江北调过来的镇兵……”
“难怪!”史彦超当众嘲笑,又大声恼怒道,“打起仗来,老子们冲前面破阵,攻城略地哪次不是最卖命?打完了老子们就到江边去喝西北风;你们这些怂货,欺软怕硬,跟在后面进城了就奸|淫|妇人,龌蹉的蠢货!他|娘|的!”
那武将终于受不了侮辱,说道:“末将御下不严,出了几个败类,但史将军也不能辱没咱们全军,攻城爬墙是禁军去的?”
“你还敢顶嘴?”史彦超大怒,竟然走上去当众一巴掌扇在那武将的脸上,“啪”地一声巨响,“叫你奸|淫!”
武将吃了大力,被一巴掌扇在地上。他捂着脸气道:“我何时奸|淫过妇人……”
“砰!”史彦超哪管他说什么,上去一脚踢得他几乎飞起来。武将惨叫着在地上乱滚,就差点没晕过去了。
镇军无数人看着,一群将士气愤不已,拿着刀枪涌了上来。
史彦超立刻从背上拔出马刀,一手抖出一张军令,大喝一声,“来!”声音震得地面都仿佛抖了一下。大片披甲执锐的军汉愣是没敢冲上来。
史彦超指着一大群人凶悍地吼道:“有种就来,一起上!老子还没见过谋反的!”
众军怒目以视,却没人敢上前。
史彦超叫嚣道:“谁不服,上来。当场弄|死了老子,算你狠!”他扬起长刀,在空挥了两下,指着一个大汉道:“你来,拿上兵器。”
那汉子愣愣地后退了几步,端着长枪也放低了。刚才那武将被踢了一脚就爬不起来了,正躺在那里痛苦地呻|吟。
史彦超怒目扫视了一遍面前成群的衣甲,猛地回过头看向一个被绑着络腮胡汉子,那汉子一脸横肉面相十分凶悍,但被史彦超瞪了一眼便腿一软,跪倒在地。
“叫甚名谁?”史彦超喝道。
那汉子颤声道:“萧德贵。”
“擅闯民宅,奸|淫妇人,逼死人命,私掠民财……还有一条,中军严令扰民,违抗军令!数罪并罚,该当何罪?”史彦超理直气壮地大喊道。
后面的亲兵铁骑齐声道:“斩!”
史彦超挥起马刀,一刀劈了下去,“啊”地一声大叫,血溅一地,一具尸首就倒在血泊之中,身首异处。
那些围观的百姓吓得哗然一声,有女人的尖叫声响起。连那个苦主也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场面
他走到另一个人面前,那人脸顿时白了。史彦超铁青着脸:“报上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