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迎合男权集权社会的男人欲_望,在没有制约下、在名正言顺下,郭绍渐渐释然了。
他来到这里,不仅在影响别人,自己也在被环境同化。当以前他不认同的东西,经过熏陶,就能慢慢接受……然后逐渐正在形成一个比较稳固和平衡的价值体系。
平衡,让自己平衡。不管对错,都能让一个人成熟、坦诚、宁静。
郭绍伸出颤抖的手,大胆地亵渎周宪的关键部位。她在怀里轻轻挣扎、扭动,十分纠结。郭绍在她耳边毫无压力地说着话:“你娇媚的容貌、美妙的身段,让我很心动,你摸我的胸膛,心在不受控制地加……”
“我不听。”周宪忙掩住耳朵,“把你的手拿开,停下!”
“迷恋你好听的声音,你身上的气息,还有你的打扮,温柔清雅的举止气质……”
“停下,停下……”周宪不断摇头,一脸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表情,眼睛里满是迷离,“我求你了,停下,别这样。我受不了,快忍不住了……你放过我吧。我刚背叛了国家和君主,马上就与你这样,还有什么脸为人,我不能那样……”
郭绍沉声道:“娥皇身在敌营,你是被强迫被凌_辱的,你很无辜。”
周宪不断摇头:“能骗得了自己,能骗过天和地么?哪有这样被人强迫凌_辱的……我、我很想,你莫再引诱我了。我感到很羞辱,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神情徘徊,“家母从小就说,淫_妇最是让人唾弃,我会痛恨自己,厌恶自己……”
郭绍听到这里,都有点心软了。周宪还过不了心里的坎,如果这样下去,自己是不是太过自私、而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但他又舍不得放手,在情_欲和沉迷之中沉沦。
这种关头,郭绍是很难收手,他打算继续下去。但若周宪拒绝坚决,他还是不会强迫的。
“何必和自己过不去?”郭绍煽_动道,“我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三次和四次没有区别,不用让自己忍得那么难受。”
周宪听罢几乎要哭出来,“在东京是因为你要挟我。”
郭绍带着男子音色的低沉声音道:“我哪有那么坏,何时要挟过你?就算前两次勉强算违背你的意愿,在陈佳丽家那次呢;原本可以作假戏的……是谁说,别动,今晚让郭将军满意;又是谁说,真的只是想放纵一下?”
“你别说了!”周宪娇气温柔的声音带着哭腔,“你是要我羞得无地自容,要我无颜活于世上、去_死么?”
郭绍道:“想想我们雨水之欢的感觉,死了可就体验不到了,你舍得?”
周宪的身体软得如水,本来就娇弱的骨骼,现在好像没有了一般,她仍在抵抗,“我不是为了淫_欲才活在这世上……”
郭绍断然打住她的话,“何必说淫_欲那么难听,女娲把人造成这样,既然给人这种享乐,不是让咱们抑制的。”
“你说的全是歪理!人不守礼,与禽兽何异……”周宪道。
她越是这样,郭绍越是忍不住,他已经拥着周宪带到了床边:昨晚他睡的地方,底下是粗糙的干草,上面铺着一床毯子,有一床被子。简陋的地方,形同野_合。
“别人不会知道的。”郭绍道,“李煜也不愿意把你来到大周军军营的事公诸于众,让天下耻笑。”
周宪可怜楚楚地说道:“我们还是忍一忍罢……我很惶恐。”
郭绍双手按住她圆润的肩膀往床上按,一手往她裙摆底下伸。周宪的脸红得像喝醉了一般。郭绍情绪激动,再也没有多少克制,红着眼睛道:“你恪守礼仪,可能还有人风言风语。就算真作了,只要处理得当,我能给你立个贞洁牌坊。”
“停下,停下……”周宪说话时带着喘息,呼吸逐渐沉重。
一阵风从缝隙里灌进来,把那张破桌案上已经凋零的腊梅花瓣吹拂了起来,两片小花落到了铺在地上的茅草上面,点缀得这里多了几许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