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余挽舟:“……”
庄妈不仅误会,还越想越歪,这是让她猝不及防。
她羞红着脸回过头,嘟起小嘴,气汹汹的看着封迟,只见封迟保持淡定的表情,嘴角却偷偷藏着笑。
“都怪你!”她嗔怪道。
餐桌上,外公见两人和好如初,十分开心。
吃过饭后,拉着封迟下了一会儿棋,余挽舟则是抱着小馒头在花园里晒太阳,庄妈在一旁,剪了一些花,摘些花瓣用来泡茶。
“三小姐以前也特别喜欢花,经常坐在院子里摘花,然后晒干给老爷泡茶喝。”
庄妈感叹道:“时间过的太快了,一眨眼,几十年没见到三小姐了。”
从庄妈的语气和神色来看,她虽然在白家待了这么多年,但对母亲的感情也十分的深,余挽舟沉默半响,安慰道:“庄妈,你放心吧,我妈妈很快就会回来了。”
“真的吗?”庄妈激动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有些湿润。
“真的!”
“那真是太好啦!如果老爷见到小姐,一定会特别高兴的!“
傍晚
墨锦匆匆忙忙的余挽舟打电话。
“少夫人,少爷在不在你那?”
“在,怎么了?”
听见少爷在少夫人那,墨锦整个人松了口气,“少夫人,少爷的手机可能是静音了。我打电话一直没人接,公司出了点状况需要他来处理。”
“好,我知道了。”
余挽舟将刚睡完午觉的小馒头抱下了楼,此时外公和封迟还在下棋。
她走过去,“外公,都玩一下午了,你今天没有午休,该休息休息了。”
说话间,她将小馒头凑近外公,“你难道不想小馒头吗?”
见到自己的重外孙,白恩清下棋时凝肃的表情瞬间瓦解,他点点头,“是该休息休息了,来,我的乖馒头,给我抱抱。”
佣人过来收拾棋局,余挽舟将封迟拉倒一边,“公司有事,墨锦一直在找你。”
封迟倒是稳条不乱,十分淡定的点点头,走到外公面前,微微弯腰,“外公,公司还有些事等着我去处理。”
“传闻封迟分分钟上百万,单凭你陪我下棋的这几个小时,损失了几千万,这棋还是值得的。”白恩清满意的点点头,手一挥,“去吧。”
没想到外公居然也会调侃人,她和封迟一起来到门口。
“你要在这住多少天?”封迟问道。
余挽舟故意摇摇头,调皮的说:“不太清楚。”
似乎早已拿捏了她的性子,封迟勾了勾唇,魅惑的嗓音凑在了耳边,“如果你一直想在娘家住着,我不介意,从明天起,我就搬过来,和你住在一起。”
果然,封迟还是会拿捏人心,一句话直接让她投向。
“知道了,我明天就回去。”
“明天我来接你。”
目送走封迟后,余挽舟回到房间,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处理公司的事情,两家公司堆积的事务,足足可以让她不眠不休了。
次日,中午
白非染特意将工作往后挪了挪,念念不舍的抱着小馒头,“挽舟,不在多住几天吗?”
“二姨,我们又不是隔得千山万水,都在一个地方。”
“我遗憾的是小馒头第一次来家里,我竟然没有好好陪他。只怪最近公司的事情太多,我没办法推开。错过了和小馒头相处的机会,哎。”
白非染无比惆怅的叹了口气,从她的表情来看,她确实很遗憾。
“又不是不来了,搞得跟伤离死别一样,晦气!”白恩清自然是舍不得小馒头,但他还是将外公的威严表现出来。黑着一张脸。
“好啦,二姨,外公,我会经常回来的。”
封迟把行李放回车内回来时,看见几人念念不舍,调侃道:“同在帝京,每天都能见面,白总是不放心把挽舟交给我吗?”
经常被人称呼为白总的白非染比较敏感,听见白总二字,整个人立马变得严肃起来,义正言辞的盯着封迟,“我自然是不放心把挽舟交给你,所以封迟你要行得端坐得正,可别在外面沾花惹草,伤害了我们家团宠。”
“二姨教训的是,我自会铭记在心,保证不会让挽舟受委屈。”封迟挑了挑眉,西装革履的他站在她的身边,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语气虽平静,但却给人一种笃定的安全感。
白非染见状,放心的点点头,“你要记住你说过的话哦!”
上车后,余挽舟坐在后座,封迟特意给后座装了一个婴儿座椅。
“公司临时有事,我需要出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