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举办方并不知道他和余挽舟的关系,就算知道,邀请帖也只会发给他。所以,余挽舟是拿着谁的邀请函进来的。
面对封迟冷言质问,余挽舟只能如实相告。
听到程昱这个名字,眸色更深了些。许久,他都没有说话。
他走到角落打了通电话,转身睨了她一眼,“我叫人送你回去。”
“那你呢?”她下意识问道。
封迟垂了垂眸,脸上多了份犹豫。想起她是坐着程昱的车,跟着他一起进的场。那份犹豫立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没有任何温度的表情。
“我不回去。”
短短的四个字,余挽舟很明显的感觉他生气了。
被封迟的人送了回去,望着空荡荡的别墅,想起封迟最后的表情和态度,余挽舟心里一阵淤堵。
他生气了吗?因为什么,因为她和程昱一起来的吗?
她躺在沙发上,一直在想这件事儿。
封迟无心继续参加晚会,回了公司,将原本打算明天开完的文件看完了。
深夜,封迟回到家。
刚开灯,就见沙发上,余挽舟缩着身子躺在那,听到动静,余挽舟从沙发上醒来,起身。
“你回来了。”她睡眼惺忪的问道。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立刻从沙发上起来,来到鞋柜将拖鞋拿出放在地上。
“你不用这样,好好养伤。”他冷声道。
余挽舟微微一愣,见他换了鞋子要走,小手悄悄拉住他的衣角,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封迟回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只见她楚楚可怜的拽着他的衣角,清澈见底的眸中皆是小心翼翼的神色。
忽的一下,有些心软,面上并未表现出来,只是淡淡的问道:“有事吗?”
“你是不是因为我和程昱一起参加酒会,所以你生气了。”
“你和别的男人一起参加晚会,这件事,还需要用疑问句来问我吗?”
她难道不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
果然,是因为这件事。
余挽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和封迟说了,解释自己本来是和父亲的挚友一起去,结果他临时有事,所以才让程昱来接的自己。
听到解释后,知道是自己误会了余挽舟,但想到她和程家渊源很深,脸色骤然冷了起来。
“以后记得自己现在的身份,我不想被人说三道四。”
虽然是平静的语气说出的话,但却有些伤人。
余挽舟松开了手,喃喃道:“对不起。”
意识到自己说话重了些,封迟拧眉,语气有些歉意。
“抱歉,说话重了点。以后有什么事直接和我说,不需要找别人帮忙。”
“我知道了。”
“手好点了吗?”
“好点了。”
“你先回房休息吧。”
“那你呢?”余挽舟虽然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但这个反问句却是令人觉得深意。
封迟闻言略微惊讶的看着余挽舟,深邃见底的眼眸里掠过一丝诧异,随后他似笑非笑的问:“所以你是要和我一起睡觉?”
她并不是那个意思,余挽舟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有什么合适的理由圆过这个无意识说出的话。
半响,她放弃了思想的斗争。
清澈透亮的眸子抬起,十分认真的注视着封迟,张了张嘴。
“嗯,我想和你一起睡觉。”
话刚说出来,余挽舟的脑子轰的一下,一片空白。既然没法解释,那只能豁出去了。
封迟那张原本毫无波澜的面容起了漾起了一丝起伏,?黑眸里泛着暗光。
盯着那张精致的毫无瑕疵的脸蛋上的两抹绯红,喉结轻轻地滑动了下。
他从来都抵不过余挽舟的主动,哪怕是无心说出口的话,也难以压制升腾而起的燥热。
可忽然想起她手上有伤,?顿了顿,将那股烦人的燥热强制压了下去,压低着嗓音,“你先好好养伤。”
被拒绝了!
余挽舟心里虽松了口气,但脸因此红的更透了,封迟的拒绝好像显得自己迫不及待似得。
“恩,那你,忙完了早点休息。”余挽舟扬起笑脸。
柔暖灯光下的她,显得格外的清透可人,他微微怔了怔。
“好,“?封迟暗哑的嗓音听着有些干涩。
……
休息了两日,余挽舟手上的伤已经结疤了。
程伯父听说那天的事情给她道歉,说程昱没有照顾好自己,并且很惊讶,她竟然和封迟结婚了。
放下电话的余挽舟不禁有些感慨封迟的能力,竟然连长居国外的程伯父都知道他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