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公事找良二爷,你帮我给国公府下一封拜帖。明日巳时,本王亲自登门拜会。”
翌日,国公府。
良姜从马车上跳下来,看一眼国公府紧闭的大门,转身去搀扶良夫人。
时隔两年,两人终于重回国公府,立在威严的大门之外,心里颇多感慨。
既然昨夜的事情闹腾得那般热闹,身份隐瞒不住,良夫人说,不回来给良家老夫人请安,于理不合。
良姜上前,轻轻叩响府上门环。
里面有人哑着声音询问:“谁啊?”
良姜听出了是谁的声音:“哑伯,是我,良姜,我跟母亲回来了。”
“谁?”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夫人,是你回来了吗?”
良夫人上前:“是我们,回家来看看。”
门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人哆嗦着手去抬门栓。声音里满是激动。
“你们果然还活着,他们说的是真的!昨夜在府衙的人真的是夫人您!”
门栓刚刚抬起,却又被重重地落了下来,有人厉声呵斥:
“老哑头,老夫人跟二爷早起刚交代的事情你忘了不成?谁让你开门的?”
哑伯在门内颤抖着声音:“秦管家,是夫人和小郡主,是她们回来了!”
“谁回来也不行!”秦管家耀武扬威地训斥:“今儿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让进!再多嘴,给我收拾包袱滚蛋!”
良姜和良夫人已然听出了弦外之音。
老夫人与良二爷针对的不是别人,正是良姜母女二人。
大门紧闭,就是算准了良夫人会来请安,所以拒之门外。
良夫人眸光一暗,良姜却气冲上头。
这国公府给他们住久了,他们这是理所应当地认为,国公府就应当是他们的了。
鸠占鹊巢,反倒将真正的主人挡在了门外。
良姜怒声斥责道:“哪里来的狗奴才,哑伯乃是有功之人,国公府就是他的家,还轮不到你在这里耀武扬威地做主。”
秦管家轻嗤:“我是这国公府的管事,良二爷委以重任,这府上的奴才们去留就由我来定。外人指手画脚的才不合适。”
良姜暴脾气上来,一拎裙摆,就想上前踹门而入,给他一个教训。
良夫人一把拽住她:“姜儿,别冲动。”
她上前沉声道:“秦管事是吧,麻烦你帮我们通禀老夫人一声,就说……”
“老夫人提前有交代,”秦管事不等良夫人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今日明日后日身体都不舒坦,谁也不见。你们来的不是时候,请回吧,日后也不要再来了。”
良夫人抿了抿唇,吩咐良姜:“姜儿,我们走。”
“阿娘,凭什么啊?”
这口气怎么咽得下?简直太憋屈了。
良夫人淡淡地道:“是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话音刚落,就听里面环佩叮咚,秦管事的声音立即变得谄媚。
“二小姐,您这是要出门?”
“对,开门。”是二房里良苏的声音。
秦管事小心翼翼:“您稍等片刻,一会儿外面清净了,我立即给您开门。”
“昨晚平西王给我父亲下了拜帖,今日巳时要亲自登门。你跟我去对面摘星楼定一桌上等席面,晚了就怕那燕翅之类的菜肴准备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