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难怪二人大婚之事一点风声都没有,孩子也藏着掖着,可想而知,其中必然有见不得光的勾当。”
佟夫人闻声出来查看情况,上前命人将方老太太搀扶起来,正色呵斥:“孩子要紧,有什么事情一会儿再说!”
方老太太见好就收,闭了嘴。
佟夫人扭脸对佟昭儿道:“孩子这样哭闹也不是办法,恰好今日也邀请了太医院张院正来府上吃酒,让他帮忙给孩子瞧瞧。”
佟昭儿又气又恼,怀里孩子眼瞧着哭声见弱,身子也开始抽搐,急得六神无主。
听方夫人一说,哪里还顾得什么颜面?转身就往府里跑。
大老远,见到方乘煦,眼泪就急得噼里啪啦落下来。
带着哭腔道:“乘煦,快点救救孩子。”
方乘煦手里还端着酒杯,慌忙迎上前查看:“孩子这是怎么了?”
“你母亲与妹妹非要将她带到府里来,被炮仗吓到,啼哭不止,身子都开始抽搐了。我母亲说,太医院张院正就在这里是不是?”
张院正立即闻声上前,查看过孩子情况,面有难色。
“令千金这种情况有些棘手,听说仁和堂现在有救心丸在卖,对她的病情或许有效。”
跟在后面的方老太太这才如梦初醒:“对啊,当初良姜就是用救心丸救过孩子一次。方鸢,快快回府去取。”
经院正提醒,方乘煦也猛然想起,对佟昭儿道:“良姜就在上京,我去找她来,兴许有办法。”
刚想转身,被佟昭儿一把拽住了。
佟昭儿愤怒地瞪着他,压低了声音质问:“你怎么知道良姜在上京?”
方乘煦心里着急:“等一会儿回来,我再跟你解释。”
“太医院院正就在这里,那良姜的医术难不成还能比院正大人厉害?究竟你是急着救孩子,还是去见那良姜?”
方乘煦皱眉:“简直莫名其妙,孩子如今有危险,你竟然还有闲心无理取闹!”
“谁无理取闹了?”佟昭儿努力压低了声音:“你与那良姜还在藕断丝连,当我不知道吗?”
当着许多宾客,方乘煦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按捺着性子哄:“我从离开上京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你是听谁胡说八道?”
佟夫人也忙劝说:“昭儿,不要疑神疑鬼的,当着这么多宾客,成何体统?”
佟昭儿被气得几乎失去理智,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愤恨地摔在方乘煦的脸上。
终于控制不住情绪:“这是我从他昨日换下的衣服里找到的,他压根就没有忘了那个女人,竟然还随身带着她的画像。
我就是不想他丢脸,没有立即发作,可他竟然变本加厉。孩子都病得这么厉害了,他还不忘去找那个女人!”
她的发作顿时令席间宾客闻声瞧向这里。
佟夫人不解地捡起那张纸,打开瞧了一眼,然后也质问方乘煦:“你好像的确应当给昭儿一个交代。”
泥人尚有三分气性,佟昭儿今日当着这么多宾客,竟然往自己脸上摔打,方乘煦的火也“噌噌”地往上冒。
“这画像上压根就不是良姜。”
“不是她是谁?我瞧着极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