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终究还是转身走了,却听得身后虞灵均嚎啕哭声。
虞灵均心中所爱所怨皆成泡影。
原来秦宁从前看着她的眼神复杂又压抑,并非是碍于身份不敢爱,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
她对自己恐怕是恨之入骨,那每次看向她的压抑神情,是恨不是爱。
自己从前总缠着她,她心中定是烦恼的吧?
另一边,谢长策已攻入城门,直入皇宫。
虽然身后早已是遍地尸体血流成河,那是他从前早就预料到的,这条路本就是铺满了血腥。
他踏血而来,一步一杀,直到再无人敢上前。
如今的皇宫只是个空壳,没了骠骑军的虞家更是脆弱不堪,不费吹灰之力便来到了金龙殿上。
他只身进殿,谢嘉刚好写下他作为皇帝的最后一张圣旨。
他惶恐的将圣旨和玉玺通通放下,而后退到一旁小心喊出:“谢长策…你别杀我,我把皇位还给你…我不做皇帝了你别杀我。”
谢长策低头看了一眼他所写的圣旨,竟是退位诏书。
再看他如今疯癫模样。
“虞言庭在哪儿?”
谢嘉抱着自己的身子颤栗摇头,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谢长策收回眼:“来人。”
立即有龙骧军前来,听谢长策道:“还不快带太上皇去休息?”
“你真的不杀我吗?”谢嘉惊喜抬头。
谢长策冷漠看他勾唇:“你想疯,最好是如我从前一样,别叫人发现,疯一辈子才好。”
谢嘉忽然痴笑一声,口水从嘴角溢出流下,嘴里嘟囔喊着自己是皇帝,倒真有几分痴呆模样。
离开金龙殿时,他扫了一眼血迹斑斑的皇宫,又看了一眼天幕。
天已经大亮。
——
秦宁俨然已经杀疯了,虞言庭也怕死的很,居然拽过谢盈袖将刀架在她脖子上。
“秦宁,你若再靠近一步我立马杀了她!”
谢盈袖被吓的连哭都不敢哭,圆溜溜的大眼睛全是恐惧。
秦宁慢下动作,愤怒道:“堂堂丞相,惯会用女人做挡箭牌,你还真是始终如一的卑劣。”
“那又如何?你们女人本就是垫脚石!你娘是,那个女人也是,凭什么我辛苦攀爬,而你们这些女人只需要有个好出身再嫁个高官就可以荣华富贵养尊处优一生?”
他说的口沫横飞,仿佛遭受了天大的不甘。
秦宁发笑差点连枪都拿不稳了。
“你如此瞧不上女子,可惜,你今日终究丧命于女子之手!”
虞言庭癫狂的笑着,手上的刀又逼近了几分,听着谢盈袖的哭声他道:“我死不了!可你若再逼我,我马上就让她死!”
秦宁磨了磨牙,看向谢盈袖,厉声道:“公主,当年在吐谷浑您被乌野珊抓走都未害怕,如今怕吗?”
“你当真不管她死活?”
虞言庭慌乱了一下,而后阴狠的握紧了刀柄,作势就要割破她的喉咙,可刚抬起手手腕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割了一下,鲜血喷溅的刹那谢盈袖慌忙跑开。
将手中的暗器戒指藏好。
秦宁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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