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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不能,只会说不能,朕养你们干嘛用!”元朗怒声道。
“但是卑职可以推荐一人。”李蔚跪在地上,背挺得笔直,拱手道。
“何人?”元朗被太监扶着坐在了椅子上,喝了口茶,顺了口气。
“秦王妃。”李蔚沉吟了片刻,恭敬地说道。
“王爷,皇宫来人了。”玉衍站在秦闻邀身侧,轻声说道。
“何事。”秦闻邀一手拂袖,一手将手中的笔放下。
“太子病了,皇上请王妃娘娘入宫给太子看病。”玉衍沉吟道。
秦闻邀闻言,眸色一冷,眼底一片森凉。
他的王妃不是什么人都能请得起的。
庄若施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这件事,见秦闻邀那副样子,抬脚走了进去。
“本王妃给百姓解毒,累病了,实在力不从心。”
玉衍闻声抬头,就见自家王妃耸了耸肩,那副样子,哪里像是病了的人。
玉衍又看了眼自家王爷,然后拱手说道,“属下明白了。”随即去回复了宫里的人。
秦闻邀看向嘴角微扬的庄若施,随即对外面的人吩咐道。
“王妃病了,还不去请太医来。”
......
皇宫内。
元朗将手中的奏折哐的一声扔在了地上。
“病了!病得真是时候,李太医你可认真给秦王妃瞧过了?”
李蔚对着元朗恭敬的拱手道,“回皇上,王妃娘娘确实是累病了,她为了给那些百姓解毒,彻夜不眠了两天两夜,这才给累倒了。”
“哼!朕派你亲自去给秦王妃治病,治好了赶紧带到东宫来。”元朗冷哼一声。
“臣领命。”
......
暖秦宫内。
“李太医,我家王妃请你进去。”玉衍守在暖秦宫的院子里,见到李蔚前来,连拱手道。
“好。”李蔚拱手应道。
刚踏进门,就感觉周身的气压低了几分,抬头一看,就看见秦闻邀正端坐在床边。
“秦王殿下。”李蔚给秦闻邀行了个礼。
“来给王妃看看。”秦王只是点了点头,面色如冰,声音略凉。
“是。”
李蔚上前,半跪在床边,隔着帷帐,在庄若施的手腕上搭了个帕子,细细把其脉象。
过了许久后,李蔚眉头轻皱,虽然劳累,但也不至于昏迷不醒,难道还有其他病?
李蔚又静了静心,给庄若施再把了一次脉象。
随即低声道。
“回王爷,王妃娘娘身体虚弱,应是劳累所致,多休息两天就会好。”
秦王听罢,应了声,就没再说话,只是坐在床边细细的瞧着帷帐内的庄若施。
李蔚见状就要起身退下,却听见一声吩咐。
“李太医,王妃病重,你不留下来随时候命吗?”秦闻邀冷声说道。
李蔚闻言身子一僵,王妃娘娘病得不重啊,难道?
“卑职静请王爷吩咐。”李蔚想了想,拱手道。
过了半响,也不见秦闻邀说话。
又等了片刻,听见帷帐中传来一道声响。
“李太医,你上次问我药方中为何加入楠梗菊,不知过了这么久,李太医可有思绪了。”
是秦王妃的声音,李蔚身为宫中人,立刻便明白了秦王和秦王妃的意思。
李蔚连拱手,诚恳道,“卑职愚笨,并未参透王妃娘娘的药方。”
“楠梗菊,性微凉,可降燥热,适合体内虚火旺盛之人服用,柳妃体内虚火过旺,我在药房里加入这一味药,不过是顺便帮她去一去体内的虚火,和解毒并无关系。”
“昏迷”的庄若施一字一句的说道。
李蔚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王妃娘娘医术高超,用药奇特,卑职佩服。”
饶是他怎么想,也没有想到那味楠梗菊竟然和解毒并无关系。
“本王妃需要精心休养两天,李太医知道怎么回复了吧。”李蔚正在沉思,又听见庄若施的吩咐,连忙拱手道。
“卑职明白,王妃娘娘放心。”
“恩。”
“卑职告退,王妃娘娘好生休养。”李蔚拱了拱手,退出了房间,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又对着玉衍点了点头。
李蔚走后,庄若施一把先开帷帐,“糯米,你去给我做道鱼来,我有点饿了。”
“是,小姐。”糯米看了眼秦闻邀,又看了眼自家小姐,连应道。
一出门,就看见排骨正立在玉衍的身侧,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
“糯米你怎么出来了。”见糯米出来,排骨连问道。
“小姐说想吃鱼,我这就去给小姐做鱼。”糯米对着玉衍礼貌的笑了一下。
“做鱼,我也去。”排骨一听说做鱼,连玩着糯米的袖子就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又想起了什么一样,转身看向玉衍。
“那个,你想吃什么吗,我让糯米给你做。”
玉衍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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