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们的心里,公信力自然是极高。
它说,朝堂上结成了两个党派,这两个党派都是为了百姓办事的,百姓们就信了,欢欣鼓舞。
他们要的不多,要的也仅仅就是这个。
让他们最上心的,还是民报的另外一个政策。
“严打”。
各地的地痞流氓、游侠儿,乃至于一些往日里不怎么做好事的人,看到这个消息之后,都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一周之后。
寿春城里一家赌坊里。
几个地痞流氓吆五喝六,他们眯着眼看着赌桌另外一边的人,为首的那人眯着眼,笑着说道:“孙家大郎,你欠我们的银子什么时候交出来?”
孙家大郎瑟瑟发抖:“您,您再宽限一段时间,我再去努力筹一筹。”
“筹?”
为首那人嗤笑一声,摆了摆手:“你筹得出来吗,你知道你欠了我多少银子?”
孙家大郎回道:“一,一百两银子,我会还上的。”
为首那人拔高了声音:“一百两?”
“你在开什么玩笑。”
“一百两那是半年前,说说,孙大郎现在拢共欠我们多少银子?”
旁边一个人装模作样的翻了翻账本,而后开口说道:“大哥,连本带利,现在一共欠我们四千五百二十三两十文。”
孙家大郎被吓一跳,惊呼了起来:“怎么可能!怎么会这么多?”
“利息你懂吗。”为首那人摇了摇头,“还有咱们这些兄弟们,问你要钱的时候,产生这些什么交通费、伙食费,不也得算到你头上?”
孙家大郎愤怒、绝望地看着他们。
生活变好了,在好人变多的同时,坏人也会变得多起来。
这群人就是其中一批,是一家赌场的打手,往日里就是忽悠一些人进赌场,设局让他沾上一些赌瘾。
让他上头后,再让他输些银子,让他从赌场里借钱。
多来几次之后,让他输的倾家荡产,倾家荡产也就算了,最终的结局就像是孙家大郎这样,欠下让他感到绝望的数字。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脚猛地把门踹开。
一队不良人冲了进来。
光芒忽然洒进来,让为首那人愣了一下,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撒气,就看清楚了来人的打扮。
这让涌到他嘴巴边的话,顷刻间就变成了别的话:“官爷,您们怎么有兴趣来我这,是有什么事吗?”
不良帅从怀里掏出一张拘捕令:“奉县衙之命,将尔等地痞流氓缉拿。”
为首那人面色一沉:“张爷,咱可是陶县令的人......”
不良帅冷笑一声:“陶县令?”
“很好,这些话就等到进了不良驿里再说吧,倒要看看能从你身上扒下来多少人的衣服。”
为首那人呵斥道:“你是不想在官场混了吗,做出来这种事!”
不良帅吐了口气,微微一笑:“这可是楚王殿下的吩咐。”
楚王殿下?
为首那人愣住,方才的嚣张神色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