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拉比松那里似乎出现了疑似【克里特火牛】的存在,这当然不得不让克劳狄乌斯感到在意。那个叫安东尼奥的家族年轻人失踪了,随之消失还有他在君士坦丁堡留下的一切痕迹,一切的秘密交织在一切让他都觉得毫无头绪。
“一如既往的老奸巨猾模样,老克劳狄乌斯。”而正当克劳狄乌斯在一个人思索着的时候,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在其耳边响起,让克劳狄乌斯这才看见原来枢机会大厅外面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一直都在等待着他。
“哦,好久不见啊,贝鲁斯阁下。”尽管对方对他的称呼一点也不礼貌,可是克劳狄乌斯的脸上一点生气的意思也没有,仅仅是点了点头,“看来,阁下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哼,还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啊。”嘿然冷笑的贝鲁斯仍然口吻不敬和克劳狄乌斯说话,这令克劳狄乌斯身边的侍卫们也不由愤怒起来。
但是克劳狄乌斯却很快安抚下了自己的侍卫们,淡然地看着来者不善的贝鲁斯道:“如果有的话,那么我希望您能够直截了当些,贝鲁斯阁下。我想身为多利亚家族的代表,您应该明白做事的分寸的。”
“分寸?!很不巧,老东西,这种玩意儿对我来说一直是很头疼的。”贝鲁斯走上前去靠近着克劳狄乌斯说,这个男人可是多利亚家族里面有名的疯子,连克劳狄乌斯这种心机深沉的人有的时候都觉得其非常令自己头疼,而这一次也不知道对方的意图究竟是什么?
“是关于东方的那些事情吗?我想我之前在电报里面已经解释的足够多了。”克劳狄乌斯仍然保持着风度道。
可是贝鲁斯却丝毫不买账,摇了摇头说道:“但在我看来却不够,仅仅是那件东西便会让你们做出那样的决定,居然和那些新布拉德王国的暴发户联手,实在是不可思议。并不是那件东西不够珍贵,但是其中带给你们的利益不应该让你们居然这样全力以赴。”
贝鲁斯的一席话陡然间让克劳狄乌斯心底一沉。
就是这样,每当你以为这个男人是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的时候,他总会给你一些“惊喜”!
尽管如此,但是克劳狄乌斯却依然面色不该,只是耸了耸肩回答:“如果阁下非要为难我这个垂暮老人的话,那么我也无卡奈何了。至于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请恕我直言,在下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做。”说完,克劳狄乌斯便带着他的侍卫们径直离开了。
而贝鲁斯这次也没有去阻挠,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对方的背影,微微冷笑。
“贝鲁斯卿,家长交代的事情……”身边的侍卫欲言又止,可是贝鲁斯却摆了摆手没有让侍卫们继续说下去。
“无所谓,反正我不久之后便要前往东方,一切都会明朗的。”
“可是这样太危险了!”贝鲁斯身边的侍卫已经跟随其十年了,身为家臣他内心并不赞同自己的领主前往局势越来越混乱的东方。可是他又明白,这次东方之行,贝鲁斯非去不可。
“危险?正因为危险才要将亚瑟那个叛逆的小子抓回来。他根本不明白我对他的期望有多大便自顾自地撒腿跑了,你认为我会允许那样事情发生吗?”贝鲁斯眼睛一棱,恨恨地说道,多利亚家族之间也存在着竞争,而他可是将一切都赌在了自己的那个侄子的身上,虽然说是那个男人的私生子,但是亚瑟的优秀一直以来有目共睹,但是自从四年前他自请前往君士坦丁堡之后便消失了,这让他愤怒异常。
……
而此时此刻,枢机会暂时闭会磋商,每一位枢机主教们都神情有些紧张,他们知道只有到了非常严肃的时刻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看来,议长和教宗谈论的事情事关重要。
一直以来东方都是教廷的目标,尤其是新罗马这个阻碍彻底终结了之后。
而现在,战局却丝毫不乐观,新月帝国的强势崛起造成了十字军在耶路撒冷地区的力量深深被动摇了。即便是西方列国的君主们亲自坐镇,但是面对东方不世出的君王萨拉丁,他们也感觉到了压力。原本他们还是制定了完善周密的计划的,但是去因为内部的勾心斗角导致根本无法实施,这无疑让枢机卿们大为恼火。现在只要安纳托利亚的那支十字军没有动作的话,局面就根本无法打开,东方的力量早已经不在如同从前,吸取了新罗马尸骸的营养之后,那些异教徒早已经成长起来,变成了教廷最危险的敌人了,可是偏偏这时候有人却在纠结着什么新罗马帝国的余孽。这是很多枢机卿不能够接受的!
这种时候他们不得不依赖于他们的宗座了,尽管教宗并不是那么听话,但是相比起政治才能,军事上才能英格威是绝对得到在座的每一个人承认的。现在他们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完善的计划执行者了。
只是现在的气氛无疑有些紧张不安……
“这种时候我想议长阁下,您不必在如同眼前那样掩藏那些过去的秘密了,不是吗?”英格威终于开口道。
而那位老人也发出了深沉的叹息,“的确,不过这里大多数都是十四年前的老面孔,即便是说出来也的确没有任何妨碍。当初的那场战争我们虽然战胜了新罗马帝国,可是却没有取得我们想要的结果,反而是我们的那些盟友趁机攫取着他们自己的利益。而接下来我所讲的事情,这关于圣教会的兴衰荣辱。”
一时间,整个大厅都一片死寂,有的枢机卿脸上平静如水,因为他们也心知肚明,作为当初那场战争的参与者他们至今心有余悸,但还有些相对“年轻”的枢机卿,他们并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可是也感受到了一种淡淡的压迫感袭来。
这究竟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