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会领你的情的,你犯的错误,我必须亲手【纠正】!”
努尔丁的眼神令人毛骨悚然,但是贝尔希斯却没有任何躲闪,正面去面对这锋利的眼神。
“我并不认为我自己曾经犯下什么错误,尽管结果是惨痛的但是我不会去自怨自艾,也不会作出所谓的忏悔。”贝尔希斯摇了摇头说道。说完,贝尔希斯便向船的另一头走去,但是还没有走出去几步,一股寒意便呼啸而至。那柄锋利的短刀便架在了贝尔希斯的脖子边上。只差一点点便可以轻易切开了贝尔希斯的颈动脉,那一刻他可以轻易感受到深刻的杀气。
连塞尔柱人当时也以为贝尔希斯必然要血溅当场!而康士但丁看到那一幕也猛地瞳孔放大。只是在最后一刻的时候,努尔丁手中的短刀还是停了下来。并非是他自己要放过贝尔希斯,而是因为他作为刺客,努尔丁不能违抗雇主的命令。即便是他心中根本不愿意这么做。
贝尔希斯也深知这一点,他甚至都没有去转身,只是淡淡地说道:“那些尚未解决的事情,我到时候自然会找你的。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此时,所有人都感到神经紧张。努尔丁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决定其他人的生死。
“你疯了吗?”看着努尔丁的举动,穆斯瓦尔也暴怒地喝令道,只是那名刺客却连看都没有看对方一眼。
忽然,努尔丁自己主动将手中短刀收回,在贝尔希斯的耳边淡淡地说道:“那么,我拭目以待。但是你不要试图逃避,即便是天涯海角,阿萨辛的利刃也迟早会追上去的。”
“这我自然一清二楚。”说完,贝尔希斯便大步离开了塞尔柱人的船上。
看着对方远去的身影,穆斯瓦尔的身旁的军官小心翼翼地问道:“穆斯瓦尔卿,如果这件事情被帕夏知道的话……”他不得不担心,要知道那为帕夏可以说是位高权重,此时素丹正将所有精力都放在联合新月帝国来防止十字军在耶路撒冷的反攻。可以说,整个安纳托利亚地区最高的权力者便是那个女人了。
而虽然是女子但是她从来不缺少大人物的杀伐决断,上任伊始,便有许多不服的人直接被她处死,其中不乏一方诸侯。素丹登基并不太久,而塞尔柱汗国本身就存在着许多内在的危机,正因为如此,素丹根本没有对那位帕夏的行为有任何不满,反而授予了更多的权力。现在穆斯瓦尔竟然把帕夏点名要的人放走,恐怕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但是还没有等他把话说完,穆斯瓦尔便上去一个耳光,骂道:“这种时候说这种屁话有什么用,跟他们说去!”他冷笑着看着普利斯卡斯带着上面的人驾船离开,而从头至尾炮口都没有转移过塞尔柱人,只要他们稍微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话,必然会被炮火击沉。
可以说塞尔柱人的生死完全被对方攥在手中,可是偏偏穆斯瓦尔只能屈辱地吞下这颗苦果。
……
船上,普利斯卡斯整理整理自己的仪表,走上前去看着浑身湿透的康士但丁露出了微笑。
“好久不见了,殿下!”
“是的,是好久不见了。”康士但丁看着对方回答道,只是脸上没有任何的神情,而那双湖蓝色的眼睛里依旧保持着警惕的光芒。在君士坦丁堡的那一切都谈不上愉快。
“真是冷淡啊!”普利斯卡斯一副很无奈地耸了耸肩说道,“看来,您也是前往特拉比松的喽?”
“你怎么知道的?”康士但丁下意识地一怔问道。
“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么?除了那里之外,身份敏感的骑士王还有什么容身之地呢?”他的确没有说错,康士但丁的确除了特拉比松没有其他得方可去了。
事实上,此时整个西方再一次将力量伸向了东方。并不是因为教廷的原因,而是因为他们担心,一个新的帝国将在东方诞生。当初查士丁尼时期的新罗马帝国的威压至今没有被西方列国的君主遗忘,甚至对于教廷而言都是奇耻大辱,甚至连教宗都被查士丁尼大帝囚禁至死。而后来疯狂扩张但昙花一现的新月教帝国在四大哈里发时期也曾经一度攻陷了整个伊比利亚如果不是查理大帝的缘故,世界的格局可能又有大的变化。
本质上,自从旧罗马帝国的秩序崩塌之后,西方便不可能再缔造起一个庞大的帝国,所以他们的君主也不会允许另一个大帝国来威胁他们。
新罗马帝国的分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尼西亚人和伊庇鲁斯人都不值得信任,那么也只有和当初皇室有着血脉关系的特拉比松王国可以依赖了。
“那你们呢?”康士但丁也随即意识到了这一点。
“当然是和你们一样了。仅仅是帮梅里德斯将军的一个忙而已。”普利斯卡斯毫不掩饰地说。“至于您,看来是有了自己的决断,想来索菲亚殿下的事情至少您也知道了许多。不过她的出现倒是真的改变了许多,至少让原本死气沉沉的局面变得有趣了许多。”
“这一点不用你多说!”康士但丁的脸上笼起了一道寒霜,而贝尔希斯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事实上自从康士但丁和艾琳诺谈判完成之后,他便像变了一个人一般,不顾一切地要回到东方。
现在看来,显然是他一直保护着那个女孩似乎出了事情。
一直以来,相比起康士但丁,那个叫索菲亚的孩子要更加让人捉摸不透。
她的身份根本无从查起,如果说那仅仅是康士但丁作为自己挡箭牌的遮掩的话未免太不可思议。在贝尔希斯眼中,康士但丁完全就真的是在把那个孩子当做是自己的亲人一样。
皇室的末裔,那根本不可能,这些都有据可查,而康士但丁自己本身除了和那位安娜塔尼亚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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