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顶之灾,他可没有与其陪葬的打算。
“这······不可能!”瞠目结舌的贵族们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活像见了鬼一样看着下方的亚历山大。
而亚历山大则微笑着点头示意道:“家父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有意退位,所以为了考验身为继位者的我自然要出来有所历练,这十年磨砺和诸君共度还要多多感谢。”
这一席话彬彬有礼,但是诺夫哥罗德人听在耳中却怒火中烧,他们有种被耍的感觉——他们最瞧不起的莫斯科人竟然当了十年时间他们的大公,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既然这样我就不再打扰了,康士但丁大公,我希望能够在明天听到你的答复。”说着亚历山大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回了马车之中,而诺夫哥罗德也放下了吊桥让康士但丁回来,而康士但丁也明白自己回去恐怕免不了千夫所指。
马车中,亚历山大施施然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含笑看着巴希尔斯道:“真是奇怪,您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固执,康士但丁君似乎早已疲倦了,他并不如你适合作为王一样存在。”
金发少年的脸上并无波动,而是随手将茶杯送到了嘴边,眼睛微微出神。
“或许吧,但是他只是太疲惫而已,等到他燃起了他的欲望的时候,所有违逆者都将被绑在是自己上烧死。我说过,他还在成长,所需要的只是时间。”
亚历山大颔首道:“但愿吧,就看他接下面该怎么面对了。诺夫哥罗德的那些老家伙可是一如既往地难缠的啊!”对于面前的少年,他最放心不过,但也同时不放心,某种意义上,你最忠实有力的盟友往往会转变成最危险敌人,就像文森特那样,他相信崛起的普鲁士迟早会成为罗斯路上最大的绊脚石。而至于巴希尔斯,这个来历神秘的少年,亚历山大根本看不透,他的过去就像是白纸一般,骑士王的一切本来就已经寥寥可数,而这个力量强大的少年却根本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放心吧,他从来不会令我失望的。”少年呢喃自语,而这时,马车也缓缓掉头驶回了莫斯科人的军队之中,而莫斯科人也有条不紊地开始他们的撤退,并没有攻击的打算。
而康士但丁拖着沉重的身躯一回来,面对的便是贵族们的口诛笔伐。
“亚历山大说了什么?”
“你到底答应了他什么才让他们离开的!”
“该死的亚历山大!”
“······”
几乎所有人的口径都是一致的,他们愤怒地咒骂着亚历山大,同时又在诘问着康士但丁。
“够了!”听不下去的索尔仁尼琴怒喝道打断了他们无谓的众口一词的怒骂,而是平静地对康士但丁说道:“殿下,现在你是诺夫哥罗德的大公,即便是亚历山大在这个位置上也捍卫过共和国,而现在我们需要您的帮助。同时还有您的信任。”
“那么——你们能相信我吗?”这时,康士但丁忽然抬头,看着面前的诺夫哥罗德贵族们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