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安到昆明,又从昆明到了云南白鹤桥,下车之后,已经是后半夜了。
稍显湿冷的天气让我有些不自在,幸亏白鹤桥算是旅游区,很快就找到了一家不错的宾馆,住了下来。
让宾馆的大厨给做了点吃的送到房间里,青月道士大吃特吃起来。
我跟二叔瞅着老道士的吃相觉得可笑,一边吃一边问道:“前辈,您以前偷着出山的时候,就没自己吃顿饭?”
青月道士啃着鸡腿瞅了我一眼:“我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吃什么?你总不能让我一个道士去偷东西吧!”
“你可以那个牌子算命看手相什么的么!”我开玩笑道。
“算命?”青月道士皱着眉头盯了我两秒钟:“你小子最近桃花不好,感情不顺利吧?哎,我刚发现你这小子命犯桃花啊,花花公子一个,真是……”
我正喝着汤,差点让老道士的话一口呛死,干咳了几声,懒得理会他。
“前辈之前来过滇南苗寨么?”二叔问道。
老道士摇摇头:“没有!只是听说古苗寨现在已经不大多了,再加上℉←,之前战乱年代的侵袭,好多地方都被夷为平地,搬走了。看你现在带我来大围山,那个叫什么宝翁的苗寨,难不成在山里?”
“没错,就在山里。”二叔笑道:“多年前我在这边游历,与宝翁结下一面之缘,并成了好朋友,之后一直联系着,这次因为秀儿前辈的事情,我们才有机会见面的。”
“根据你说的,秀儿是苗寨人,但是好几代都不在寨子里了,那个宝翁,就没跟你说为什么?”青月道士疑惑道:“按道理讲,这些全家都离开苗寨的人,多数都是被驱逐出去的,秀儿为何又要回去救人呢!”
二叔摇摇头,表示不清楚此事。
我们三人用最快的速度吃过晚饭,一路舟车劳顿,再也靠不住,躺下睡了。
第二天一早,吃罢早饭,二叔跟当地人询问了一下方向,便朝大围山的方向走去。
“二叔,叫宝翁叔派人来接我们不就好了么?”我见状有些不解,这一路走去,不知道要走多久,或许还要走些冤枉路。
“宝翁不知道我们今天到。”二叔笑着看着我:“况且,你不要以为我们出来就是为了找宝翁的,徒步行走,是一种很好的历练过程。”
我也只能点点头,跟随两人朝大围山走去。
其实白鹤桥已然算是在大围山境内了,一路走来风景宜人,让我的心情也好了许多,我一边走一边拍了好多照片,心想着有机会,一定要带晓晓来一次。
往西南方向走了大约两个小时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已然处在了深山的原始森林中,到处都是高大的树木跟满地的碎石,不时穿过树叶透进来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让人感到十分惬意。
因为我们走的并不是旅游的道路,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其他人了。
差不多上午十一点钟的时候,我蓦地听到了一阵清扬的歌声,情不自禁地停下脚步,喘了几口气,听的入迷……
“椿木树下生锈菌,树椿兜子诞生蘑菇锈。
叙说有情才思念,告诉我有肝才思念。
叙说有意才相交;告诉奴有肝才相爱——
得君相许不思变,得夫妻相爱不知道更易。
不抛怕汝不思恋,不抛弃怕你抛弃我真。
整日拉扯没有用;舍弃日子拖还是空——
你带我跳涧衣湿透,你引我们跳下深潭衣湿遍。
但愿天晴衣晒干,不肯开太阳烤使干——”
声音如鸟儿般悦耳动听,随着微风婉转飘进耳朵里,就如同是仙女在身边演奏林籁泉韵,清歌雅舞让人浮想联翩。一曲曲毕,袅袅余音仍旧在耳边回旋,不舍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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