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等着他去做,可他却烦躁的静不下心。
拨通了家里的电话,钟伯说她说过晚上要晚点回来,他冷着脸,把电话挂断了。
娆娆在进电影院之前,看到手机上有两个未接电话,是座机的陌生号码,她没有理会,直接关机了。
两个半小时的娆娆边吃着爆米花,边喝着可乐,一时不停,乔南在一旁细心的在她已经将可乐喝完却不知的情况下,把同瓶子从她手中拿走。
娆娆发现手已经空了,便将视线落在乔南的那杯红茶上。
“想喝?”他拿在手上轻轻晃了晃。
她点头,“给我吧,反正你也不喝。”不等他同意,她已经抢过来,把吸管含在口里。
“叶子,我喝过了。”
“没事,我不嫌弃你。”
乔南心情很好的笑了,她不嫌弃他……
从电影院出来,娆娆肚子有些饿了,又拉着乔南去吃小吃,街边的小吃是他们与乔以染三个人在巴黎常吃的夜宵。
吃得饱饱的,两个人才告了别,娆娆坚决不用乔南送,上了出租车就跑了。
当娆娆美滋滋的踏进离家大门时,就觉得气氛不对劲。
钟伯给她开门,说:“娆娆,少爷打你电话,一直关机,心情不怎么好,现在在楼上。”
她一愣,才想起手机忘记开机了。
上楼,黎枭不在卧室。她敲了敲书房的门,里面没声音,她开门走了进去。
“谁让你进来的?”
书房内只开了一盏台灯,黎枭的脸在台灯与电脑屏幕的照射下,冷漠无比。
“我……那个……我出去。”她立刻关上书房的门,退了出去。
他的样子冷得吓人,难道就因为她手机关机,或者回来晚了?可她明明告诉过钟伯了。
“进来!”淡漠的声音,从书房内传来。
她真相当做没听到,还是开门走了进去。
这就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什么事?”她站在门口的位置,问。
“为什么关机。”他的视线一直落在电脑屏幕上,没有看她一眼。
“看电影的时候关了,然后忘记打开了。”她说完,有些后悔,还不如告诉他手机没电了。
“看电影?叶娆娆,你似乎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在我的面前,和别的男人情牵着手走了,你觉得,我能够当作什么也没看到?”
“我们哪有牵手!你看错了。”她撇撇嘴。
“你是在质疑我?”他转头看向她,眉头轻挑。
“不敢,我只是实话实说。”
“不敢?”他起身,靠近她,“那你这么晚回来,就敢了?”
“我在家的时候就这么晚回家,这你也要管!”她不服气。
“行啊,如果这样,你每天要再多给我一百万。”他停在她面前的,淡淡地说。
“凭什么?!”她冲着他喊。
“叶娆娆,你要清楚,你不是寄宿在我这里,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娆娆面对了现实,气势一下子弱了,“我告诉过钟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