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的强弱?”那隔神石飞速旋转了片刻之后,终于是缓缓地停顿了下来,而血煞老祖,在这隔神石停顿下来之后,赫然是开口冲着莫冷忆说道。
闻言,莫冷忆即刻用神识感受感受了这道光幕,果不其然,这道光幕的强弱,完全是由莫冷忆自己的意识所控制!
莫冷忆意念一动,将这道光幕的强度加到了最强,这样一来,即便是元婴境修士,也是完全看不穿他的修为,只以为他是一介凡人罢了。而若是莫冷忆再将这光幕控制弱一些,那边可以随意‘调节’自己的修为,炼气境一层、炼气境二层、炼气境三层等等都可以演化出来。
满意地点了点头,莫冷忆从那打坐石台上一跃而起,兴冲冲地感受起这隔神石的逆天效果来。这隔神石所布下的光幕,完全就不限制莫冷忆的真元流动,这道光幕的作用,只不过是限制外界修士的感知力而已。
有了这隔神石,至少在遇到元婴境修士之前,莫冷忆是绝不会再担心自己修为增长过快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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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小姐,你要知道,这里是万宝阁,不是你们燕家,并不是这个世界,都要围着你转!”那秦晓倩虽然妩媚至极,但是此刻发起火来,却是一点都不含糊,炼气境六层的威压,一下子将以燕若尘为首的修士全部压了下去!
这万宝阁如此之大的生意,若是这秦晓倩没有几把刷子,恐怕老早被这浩然城中的几大家族给吞并了。
“你你!”这燕若尘不过炼气境三层中期,岂能抵挡得了这秦晓倩如此厚重的威势?当下,面色一变,猛然向后退后了半步,指着秦晓倩,面容之色,尽是怒色!
她乃是燕家内定的三代接班人,燕家的天之骄子,何曾受过如此的羞辱?虽然这秦晓倩比她大了近几岁,但这种修为上的完全压制,依旧是让这燕若尘恼羞成怒起来。
“秦阁主,那浩然剑宗的精英弟子,劫持了我们浩然城中的一位小女孩,意图行不轨,难道你万宝阁,要当这禽兽的走狗不成!”虽然被秦晓倩的威势所压迫,但是这燕若尘毕竟是燕家真正培养的三代接班人,此刻只是微微愣神了片刻,接着便又是上前两步,几乎是贴着这秦晓倩的面问道!
“你先问问,我们这么多浩然城的修士答不答应!”还没待秦晓倩答话,燕若尘便一挥藕臂,又是对着身后的那群修士凛然喝道。
“不答应!绝不答应!”后面那群修士,早就已经群情激奋,此刻被燕若尘这么一问,不由得全部义愤填膺地大吼了起来。若是以往,他们这些最高只不过炼气境三层的修士岂敢在万宝阁之前大呼小叫?只不过,今日有燕家的千金打头阵,这些人自然也就是打足了胆气起来。
秦晓倩面色一变,她根本没想到燕若尘居然还召集了如此之多的修士,若是她今日真的强行镇压的话,恐怕不出半日,这万宝阁的名声便会被彻底毁尽。
可是,若是真的就此让燕若尘去找那浩然剑宗的精英弟子,万宝阁的名声,依旧会一落千丈!只不过,前者是在浩然城的低阶修士之中,而后者,则是在浩然剑宗的那些精英弟子之中!
又想到莫冷忆身上可能有着剑阵之秘,这秦晓倩不由咬了咬嘴唇,面色极为难看地冲着燕若尘说道:“对不住了,燕大小姐。”
燕若尘同样是面色一变,若是这秦晓倩真的寸步不让的话,就凭她以及她身后的这些人,要冲入这万宝阁之内,无异于难如登天。恐怕,就一个炼气境六层的秦晓倩,便足以抵挡这里的所有人!
“怎么回事?”而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秦晓倩的身后,却是好像骤然出现了一位修士一般!
只见这位修士面色苍白如纸,散乱无比的发髻上只是插了一枚木质的发簪,打扮简朴出落,不过就这样粗粗一眼看过去,却是很难分辨出男女之别。可就是这么一位性别不明的修士,轻轻往那一站之后,炼气境六层的秦晓倩即刻是拱了拱手叫了一声‘张长老’。神态之间,无疑是恭敬至极。
“哦?我浩然剑宗的精英弟子?”在听了秦晓倩地话语之后,这张长老却是眉头一皱,口中反问了这么一句。
她这般一问,所有人都是清楚了她的身份,浩然剑宗的长老!!这一下,不要说其他修饰,就连为首的燕若尘,也是面色狠狠变了一变,浩然剑宗的长老,那可都是凝魄境的存在!不要说她,就是她父亲,燕家的家主,见到此等人物之后,都得恭敬至极!
“是!”秦晓倩似乎是极为惧怕这位‘张长老’一般,连忙出声说道。
“哼!我浩然剑宗精英弟子之中,岂会有如此宵小之辈!若是有,本长老一个不放过他!”这张长老一眼扫过燕若尘等人,磅礴的神识,瞬间笼罩住了众人!
凝魄境的神识何其之强大?所有人,包括炼气境六层的秦晓倩,都是瞬间变得面色惨白。
只不过,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位‘张长老’在看到燕若尘之后,目光之间,顿时多出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全都随我上楼看看。”这张长老面容平静,撤去威压之后,声音冷峻地说道。
秦晓倩不敢违抗,连忙带着众人往着这万宝阁的层而去。这位‘张长老’确实是浩然剑宗凝魄境的长老,也是她万宝阁最大的靠山。这些,燕若尘他们都已经看出来,不过不为众人所知的是,这位‘张长老’虽然是女人之身,但是却好女色,她之所以为秦晓倩撑腰,就是因为看中了秦晓倩的美色!
想到这里,秦晓倩脸色一红,虽然这‘张长老’不是男儿之身,但是床上功夫,却也是能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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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变态弟子
虽然燕若尘一向大胆,但在这凝魄境的浩然剑宗长老面前,她还是收敛了许多,一声不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