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
“难得阿奢如此有心,娶公主孤王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舍不得阿奢!”
阿奈似有所思,父王儿子少,自然舍不得,娶了公主会被留在云都的。
古拙道:“信上说出使漠北的使者是皇后的哥哥,出使漠北也是皇后提出的,皇后才是事情的关键,哥舒家族的男子出了名的多情种子,既然并非新皇的本意,也不过是派人来看看,阿奈就由你来迎接云都使者吧!”
兄弟两人走出牙帐,阿奈伸出手拍了拍阿奢的肩膀,“阿奢,就知道你想到云都繁华之地。你想走,父王还未必放走。”
阿奢朗声笑道:“父王的儿子就是太少了,总想将儿子留在身边,雄鹰本就翱翔在苍穹之上,岂是一方天地可以束缚的。”
“你的心比圣湖的水还广阔,父王是拴不住你的。”阿奈笑着离开。
阿奢见阿奈离开,他是巴不得自己走得远远的,少一个与他争夺王位之人。
他又岂会不知道那公主已经许了人家,渔网已经撒下了,就等着阿奈往里钻。
阿奈回到毡帐,父皇让他迎接云都城的使者,应该就在这两日就会到漠北。
心里面可还记得阿奢要娶公主,如今的局势势必会留在云都做人质,只要阿奢离开,就别想再回来。
公主一日未嫁,就一日不成婚约,派人将铁浮屠的儿子给做了,在无赖到皇室的身上,反正铁浮屠的儿子名声也不是很好,不会怀疑到漠北的身上。
如此一来阿奢就有机会了,父王若是怪罪,也有说辞,一箭双雕。
云都城,永安宫内, 夫妻两个人正在下棋,如今俞宗垣已经到了漠北,稍了消息回来,一切进展顺利。
世安公主的婚事却是一波三折,那世安写了许多的告示,买通了宫中的人带出皇宫,张贴在大街小巷,声称她不会嫁给铁木达,皇上要悔婚,弄得满城风雨。
铁浮屠颜面尽失,皇上安抚,将世安公主囚禁,闭门思过,并且下了旨意公主及笄之日就是大婚之时,一场风波方才过去。
皇宫终于恢复平静,太史芸有了身孕,傅仇陪着在偏殿,良辰美景送孩子去太学。
哥舒蘅下朝之后回到寝宫陪沐挽裳,批阅奏章有些累了,夫妻两人坐下来下棋。
“衍儿,你赢了。”
“皇上是故意让着臣妾。下一局皇上可要认真些,若是皇上赢了,臣妾会下厨烹茶!”
“为了朕与小七的肚子,朕可要好好的下一局。”
两人棋局刚刚开始,殿外传来吵闹声,是神羽卫与男子的争吵声, 两人忙不迭放下棋子。
“外面发生什么事情!”
雪月从外面奔了进来,“皇上,有人闯宫,被神羽卫和傅统领拦下了。”
夫妻两人都觉得惊诧,究竟是何人胆敢擅闯寝宫,奔出内殿,见铁浮屠在殿外与傅仇交手。
“铁将军!”此言一出,铁浮屠与傅仇都停下手来。
铁浮屠直接冲上殿中,“皇上,公主不同意嫁给小儿,皇上可以退婚,犯不着将小儿给杀了。”
铁浮屠的话让哥舒蘅陷入迷惑,听铁浮屠所言,是铁木达被人给杀了。
“铁将军,当初朕也解释过,坊间的传言是世安不对,她不过是一个小女孩,怎么会做出如此事情!”
沐挽裳紧随其后奔了出来,即便铁木达被杀,铁浮屠也不该闯宫,是根本就不将皇上看在眼中。
“铁将军,令公子的死让人惋惜,这里是皇宫,铁将军擅自闯宫,对皇上大呼小叫是大不敬。”
沐挽裳说的句句在理,若要治他的罪,他也无话可说,铁浮屠直接跪地,“请恕老臣丧子之痛,冒犯皇上。”
哥舒蘅上前将他扶起,“朕会命人去宣世安公主前来对峙。”
沐挽裳看向铁浮屠,“铁将军,公主未嫁守寡不会那么蠢,其中一定别有内情,可否将事情原委告知?”
这几日铁木达因为公主的胡闹,心情很郁闷,于是叫了几位兄弟去酒楼喝酒。
喝得尽兴,一群手持刀剑的黑衣男子冲进酒楼,四处打听何人是驸马爷,铁木达在雅间见势不妙,从二楼跃下,被等在楼下的人堵在暗巷里乱刀砍死好不凄惨。
听到铁浮屠的讲述,“会不会是令公子得罪了什么人来寻仇的。”
“犬子武功也不弱,能够截杀他的,都是一顶一的高手,除了皇室谁能够雇得起那么多高手。”
“铁将军,既然如此就更加的不可能,公主她如何能够雇得起那么多的高手。皇上新皇登基拉拢铁将军还来不及,才会将公主许配给令郎,这一点铁将军应该很清楚,公主那般胡闹,皇上依然没有取消婚约。再则皇上再蠢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刺杀,只会选择暗杀,很明显是有人不知道内情,真的以为皇上要取消婚约,杀了令公子想要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