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要死要活的,没人同情你。”
沐挽裳恨得银牙都要咬碎了,原本受伤的唇~舌溢出~血来。
轩辕罔极以为强迫她失~身,她就一定要嫁给他,即便没有李舸,她也不会接受一个强~暴她的人做丈夫,那是她心中难抹不掉的耻辱。
她如今残破之身,配不上李舸,她活下去的意义,就是逃走。逃得远远的,找一个没有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孤独终老。
似乎是看透了他的心是,烟纱冷道:“你是逃不掉的。”
沐挽裳没有再抗拒进食,她要尽快的养好身子,伤已经好了,可以开口说话。
烟纱偶尔放她到院子里走走,院中到处是暗卫,她跟本就逃不出去。
刚刚用过晚膳,沐挽裳心中愈发的不安,轩辕罔极这几日就会派人前来接她进宫,她连院子都没有走出去,若是到了皇宫,想要逃出去就更是难上加难。
烟纱与宴玖不同,不好相予一点情面都不给,沐挽裳心急如焚,在房间内思量对策。
人皮面具这一招已经用过,以死相逼也用过了,难道要诈死,貌似这一招轩辕罔极已经用过了,可恨自己武功不济。
“主上,您来了。”门口传来烟纱的声音,吓得沐挽裳直接打翻杯盏,忙不迭去捡地上的碎片。
轩辕罔极闻声直接推开房门,直接出手,打落了她手中的碎片,“你又想以死相逼吗?”
沐挽裳想要挣脱,“放开我。”
“几日不见,你的脾气愈发的大了,还没人敢同朕大呼小叫的。”
沐挽裳横眉冷对,“皇上后宫佳丽三千,从不缺沐挽裳一个女子,又何必将我囚禁于此。”
后宫佳丽三千人,真正走近他心里的只有她一人,即便是用卑鄙的手段,也要将她留在身边。
“你我以是夫妻,那些前尘往事,朕不予追究。”
“前尘往事?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不会得到我的心,沐挽裳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你的。”
轩辕罔极眸中乍现寒芒,“那就试试看!”
已经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直接将沐挽裳丢到了床榻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只听得裂帛声,女子低低的悲呼,夹在着男子浓重的喘息......。
床榻凌~乱,沐挽裳木然的躺在榻上,由于挣扎,身上多处淤青,还是难逃被人**的下场。
轩辕罔极临走时只说了一句话,明日宫里人会派人来接她进宫。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个噩耗。
逃也逃不掉,如同玩物一般被人**,如行尸走肉一般活着。
撑起身子,扯了薄衾,盖住羞人的身子,“来人,我要沐浴!”
沐挽裳要冲洗掉轩辕罔极留在身体里的肮脏,她不会为**她的人孕育子嗣。
纵然她如何冲洗,皮肤已经搽的红肿,还是觉得自己肮脏。
轩辕罔极就是想让她尽快怀有身孕,只要她怀有两个人的子嗣,为了孩子也会安心的做一个母亲,若是男孩母凭子贵,坐上皇后的位置也不是不可能。
翌日天还未亮,沐挽裳被烟纱压上了马车,需要走一天的路,天黑之前方才能够到达皇宫。
迷蒙的眸子里看不到一丝生气,她的心如同一潭死水一般,泛不起一丝波澜。
时间在她的面前似乎凝固了一般,马车穿越层层宫门,终于停了下来。
沐挽裳被安置在凤仪宫,与皇后的凤栖宫只差一个名字,是最近才扩建的殿阁改的名字,堪比皇后的寝宫。
宫中奢华自不用说,单说那夜光石的腾龙玉璧,由延庆殿移到此处,朝中众臣纷纷猜测,不知皇上会将此等宝物放置在何处。少有人知晓那原本就是西林家的东西。
沐挽裳无心用晚膳,这一次烟纱也没有逼她,遣散了所有的婢女,只是静静的坐在殿中,等待皇上的到来。
戌时刚过,皇上的銮驾已经到了凤仪宫,殿中不用点灯,亮如白昼。
轩辕罔极大步迈入正殿,见沐挽裳斜斜地靠着凤榻睡着了。
命烟纱离开,上前轻柔的将她抱在凤榻上,为她褪去繁复的外衫。
同样合了衣衫,躺在她的身旁,知道她并没有睡,很难得她如此的安静。
沐挽裳不是没有动过杀心,轩辕罔极会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上,也不会以一己之私去刺杀,当然她有自知之明,她根本杀不了他。
轩辕罔极爱怜地看着她,浓烈的吻一点点的印遍全身,任凭轩辕罔极肆意的索取与宣泄,不论他如何挣扎抵抗,也无法阻止被**,被迫承欢。
泪水瞒过眼睫,指尖嵌进肉中带着血色,心中充满了恨意,他给的屈辱永生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