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的坚定:“楼兰国主在上,我君墨定不会有负楼兰国主之托!”
乔桐:……、
苏彧:……
尼玛,楼兰那死了不知道千百年的老家伙托你什么了,君家小子你可不可以不这么惊悚?
苏彧的一身鸡皮疙瘩都被君墨的这句话激起来了,看着一脸坚定家虔诚的君墨,苏彧忽然觉得这一趟金陵之行真的是够够的了。
遇上这么一个二缺货,当真是作孽做了八辈子都不够的!
看着一向杀伐决断的九千岁居然被一个年少的小伙子逼到这份上,乔桐有些不厚道的遮着嘴笑了一声,换来的就是苏彧狠狠地一眼瞪过来。
“休息一下吧!”
乔桐开口,只是还没等到说完话,就听到咔嚓一声,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宫室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苏彧一愣,看向乔桐,乔桐也一愣,看着地面上。从君墨叩头的哪里,缓缓的裂开的一条缝,并且还一点一点的在增大,之前看似一块完整的汉白玉就那么被硬生生的分成两半,缓缓地露出这一张大口,似乎要将人吞噬进去一般。
乔特和苏彧对视一眼,同时看向被苏彧扶着的那个现在还恍恍惚惚没有回过神来的男子,忽然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算是****运吗?
果然磕个头都能磕出一条道的人不能用常人的眼光看待!
带到这里的动静停下,那通往地底的台阶再也没有变宽的样子的时候,乔桐和苏彧扶着已经晕晕乎乎的君墨往下走去,见那地下漆黑一片,一点都没有上面宫室的明亮,只是却也是漆黑一片完全看不清楚里面有什么东西。
苏彧一手扶着君墨,一手从怀中拿出一个拳头大的夜明珠,淡淡的光辉照亮着前面的路,温和却不刺眼,乔桐趁着这光芒朝着四周打量,一间很普通的耳室,只是墙上的壁画确实鲜红的焰火和滔天的巨浪,两种情景奇异的结合起来,却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苏彧看着墙上的壁画,眼神里出现一丝的迷茫。
“这是什么意思?”
苏彧抬起头,问一个似乎不经意间打开了这件密室的这个呆萌的娃娃,只见那君墨也漠然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你不是千机老人的爱徒吗?”苏彧很忒不成钢的敲了敲君墨的脑袋:“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乔桐看着这两人,直接无视他们,走到那件密室的的正中央,见面前挂着一幅锦帛,金币上写着两个字,似乎是楼兰的文字。
“正邪!”苏彧丢下君墨,站到乔桐的身边轻轻地念出这两个字,却被后面一直晕晕乎乎的君墨听到,那君墨犯了一个白眼,看着苏彧道:“九千岁你是糊涂了吧!这时候还正什么邪!赶紧找机关啊!”
苏彧闻言一愣,看这君墨的眸子里暗潮汹涌,似乎咋权衡这杀掉他和留下他之间的利弊,良久之后,在乔桐有些哑然的眼神里,苏彧忽然开口,笑道:“要不你再磕九十九个头试试,不定这次又给你磕出一条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