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苏修远重伤?君上邪已经收拢了边关数十万的兵马?”
那乔桐在路上见到的羸弱男子敲着手里的棋盘,就这灯光的昏暗光线,纤长的手指夹这一枚棋子放在了棋盘上。
钩子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脸上一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在自己主子开口问她的时候,才回答到:“是的!”
女子站在灯光站在照不到的地方,以一张脸在明明暗暗的光线的掩映下显得格外的阴森,男子轻笑出声:“钩子,不用那样如临大敌……”
“主子就是主子,钩子不敢逾越,当年主子救下钩子的时候,钩子就说过,此生唯主子之命是从!”
似乎是对于钩子的一举一动十分的无奈,男子放下手里的棋子,温润的笑着看向那女子,少女的影子在灯光里明明暗暗,“钩子,这天下人皆是棋子,唯独你不是,懂吗?”
钩子低垂着的头抬起,看着男子忽然一字一顿的道:“连她也是吗?”
忽然听到钩子的反问,男子似乎是没想到他的婢女会这般的问话,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到钩子在听到他说话的时候,却是一连串惊天的咳嗽。
“是钩子不好,不该问!”|
女子跪在冰凉的地下,知道自己的主子并不喜欢外人的触碰,只能安静的等待着男子自己停下来。
那羸弱男子顺了一口气,在看着眼前跪着的少女的时候,眼睛里一贯温润的笑意不见踪影,有的只是彻骨的冰寒。
“以后这话就不要说了!”
男子清咳两声,起身披上大氅:“既然她已经身在局中,就没有她反悔的权利!”
“主子和少主子一样,都没有选择!”
钩子似乎有所悟一般的开口,看着男子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怜惜。
“不!”男子摇了摇头,在离开房门的前一刻,忽然回头:“她曾经有选择,而我从一开始就没有!”
钩子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却听到空气中传来一声隐隐的叹息:“明天帮我约见定王妃吧!”
钩子回头,却只听见一声轻叹响在初春的空气里,连一点情绪都不曾有。
“是!”
低低的应了一声,在转头的时候,收齐眼神里的情绪,止于一声叹息。
**********************我是钩子我很心疼我家主子的分界线****************
“你说什么?”
姬桃花拿着手里的红色拜帖睁大眼睛很是意外的看着乔桐。
“你说那个不明身份的男人约见你?”
姬桃花有些郁闷的看着手里的拜帖,那红色打底的帖子上黑色的暗纹,黑红交织的颜色却显得格外的神秘和尊贵。
乔桐靠在书房的椅子背上也有些发愁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何,近日从早晨开始,她的脑袋就开始疼、
“那你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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