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震了一下,脸色虽然泛起隐隐的笑意,却板着一张脸:“放肆!”
“儿臣知罪!”麻溜的跪在地上,,对于皇帝的怒火几乎算得上是视而不见,只是静静地跪在原地,眼角露出隐隐划过一丝冷笑,对于皇帝的举动和决定君隐华看的一清二楚,即便是皇帝再怎么满意他的说辞,照着文帝贪生怕死的行为和胆小如鼠的性格,也会偏向世家,而并非他的自己的儿子。
文帝示意君隐华起身,握着手里的纸业一点一点的看下去,脸上的表情从平静变得暴怒。
“韦正!”皇帝死死地盯着礼部尚书,看着他的眼睛恨不得吃了它:“我就说今年的春闱为何有如此之多的人入围,而且,最让朕想不通的是,朕很早就听闻庆国公的嫡子不学无术,今日居然能进一甲!还以为他早就改邪归正,却没想到你们这些欺上瞒下的东西,给朕玩的居然是这等的把戏!”
韦正寒着一张脸胆战心惊的承受着上坐帝王的雷霆之怒,只能高声喊冤,却始终所不出冤在何处!“
帝王也是无奈,冷眼看着自己的大臣跪在金銮殿上,哭哭啼啼的要求帝王放过的那一幕,让皇帝丢尽了颜面。
”你有何话说?“
”回陛下!”韦正一脸的正直:“礼部众人欺上瞒下,的却是大罪,还请陛下处置,臣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
君隐华隐隐的看了一眼掩不住怒气的皇帝,看着皇帝狠狠地将手里的折子扔到了韦正的脸上:“你到时给朕说说……这东西!这东西是怎么回事?”
恩?
威震刚颤颤巍巍的捡起脚底下的的纸页,恭恭敬敬的举在头顶,声音抖得如同秋天的落叶一般,:“启禀陛下,微臣最近将春闱之事全权交于臣之下官侍郎刘烨大人,可谁知会出现如此的纰漏!”
韦正痛哭流涕,头深深的埋在地下,哭喊道:“臣有负于陛下所托,请陛下降罪!”
看着自己的爱臣如此模样,文帝也不好太过于苛责,只是对于将春闱之事全权交于刘烨这个礼部侍郎,文帝着实有些不解。
“朕命你全权整理科考之事,你为何要将春闱这么大的事情,教育一个小小的礼部侍郎?”
文帝蹙眉冷眼看着韦正,之间韦正抬起头,面对着圣上的诘问倒是有理有据的答道:“四月初乃是祭祀大典,礼部人手奇缺,而其他三省六部也不好插手礼部安排祭奠的大事,只能和司天台一起,商讨四月祭奠,却忽视了春闱之事,臣万死也难担其责!”
听着这礼部尚书这么说,皇帝捂着额头不由得的一阵头疼。
却听到君静华冷笑道:“礼部管理全国学校事务及科举考试及藩属和外国之往来事。礼部下设四司,明清皆为:仪制清吏司,掌嘉礼、军礼及管理学务、科举考试事;祠祭清吏司,掌吉礼、凶礼事务;主客清吏司,掌宾礼及接待外宾事务;精膳清吏司,掌筵飨廪饩牲牢事务,科举乃是重中之重,大人一句忽视……怕是解决不了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