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视而笑。
“修远啊!“直到很久之后,君上清似乎很是高兴的坐在椅子里,看着修远一脸无奈的样子,整张脸便埋在了自己的手里,笑的肩膀一颤一颤的:“似乎,这姑娘误会了什么?”
“不仅是这姑娘……”修远看着君上清一眼,面对他如今的样子似乎是无可奈何的摊了摊手:“这天下人似乎都误会了什么!”
听着修远这么说,君上清也是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在修远凉薄的眼神里轻叹:“这些年委屈你了!”
“我不委屈!”修远拉开桌边的椅子,坐在君上清的对面,一双如烟得而眸子似乎是熏了一层烟雾似的,朦胧的让人看不清任何的情绪。
“委屈的是那些连原因都不知道就被送上黄泉的人,委屈的是哪些死了都得不到该有的荣誉的人,委屈的是那些明知道活着是种罪恶却不得不活着的人!”
修远静静的笑出声来:“若是陛下什么时候能将这些连委屈都说不出的人,真正的得到他们该有的尊重的时候,那么修远的委屈,便也不算是委屈了!”
一身白衣风华无双的修远坐在椅子上扬眉浅笑,素白的手轻扣在桌面之上,那月色的光滑流落在修远身上,是说不出的绝世风雅。
但是,说出的话却异常的让人难过。
“迟早有一日的!”
君上清捏了捏手中的小瓶,如玉的手和白玉的瓶子交相辉映。
连那月光都被这美色惊得藏了起来。
“那你准备怎么办?”
修远坐在一旁,细长的眼镜微微眯起,原本那应该死笑意盈盈的菱唇却被他硬是扭曲到不寒而栗。
“半个月后你便启程赶往西疆那边吧!”君上清低垂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明显的杀意。
“西边又开始闹腾了?”
修远冷笑:“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呢!”
“西疆那群禽兽,如果有五成的利润,它就会铤而走险,如果有十成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规,如果有翻倍的利润,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冒着被绞死的危险!”君上清也是轻笑出声:“利益……可真是个好东西!”
“那便让他们敢吧!”修远撑起自己脑袋,轻笑着看向桌上的水杯,:“我倒是想要看看,有了那些人在朝里暗地里的支持,他们还敢不敢攻我西北的大门了!”
“休要轻敌!”
君上清满不在乎的开口说了一句话,看着修远的脸有些忧虑。
“当然!狮子搏兔都还全力以赴呢,更何况是我!”轻轻笑一声,:“不过,我倒是对这个女子很是好奇!”
“好奇什么的,还是留在肚子里好了!”
君上清站起来,将手中的玉瓶收起,轻笑:“那可是我的弟媳,你最好收起你的心思!”
修远闻言只是浅笑,却并不应声。
媳妇什么的,只要还没到自己手里,那便都是浮云,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