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地擦拭,狠狠的蹂躏,仿佛她是有多么的ang脏。
“王爷——烟儿在你眼里,究竟算是什么——”她眼睁睁的看着他做着这无比令人厌恶的举动,王烟儿一双水眸,立马泪水四溢,“烟儿清清白白的嫁给王爷,王爷冷落烟儿半年之久,烟儿到底哪里比不上她——到底哪里——你说出来好不好,你说出来,烟儿会改,烟儿一定会改——”她是真的爱他,爱他爱的连尊严,连荣耻都不要了,哪怕他肯吝啬的赏给自己一个眼神,哪怕他会安静的和自己说上一句话,哪怕他把自己当成那个女人的影子,只要他和自己说话,只要他不继续冷落自己,他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她都心甘情愿。
半年的压抑,半年的冷落,半年的真心托付换来的只是他的不屑一顾,他的耻辱。王烟儿压抑许久的情感,在这一刻终于爆发,终于再也压制不住,她到底哪里不如那个女人!到底哪里!她比她貌美,她比她温柔,她比她善良,她到底哪里比不上一个心狠手辣,心如蛇蝎的女皇帝!。
她声音接近嘶哑,她嫁的男人,她从小幻想要嫁的男人,是一个可以爱她,可以宠她,可以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的男人,而不是她,而不是她苦苦的去求他,求他看自己一眼,哪怕一眼也好,她只求那眼神里有的不是冷漠,不是拒绝,不是无情,不是厌恶,哪怕只是一个路人的眼神,她求的不多,真的不多。
这是一片充斥刺骨凉意的荷花池院,距离热闹的大殿不远,可朝这里走几步,就能远离宫殿里所发出的一切尘嚣,这里,也是卫青月偶尔喜欢,时常来散步的地方。
她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这里,脑海里没有路线,只简短的紧挨着一条小路而走,瑟瑟的冷风冻的她单薄的身体瑟瑟发抖,下意识紧了紧她身上束缚的衣衫。前方的争吵,她大抵是听到了,一个既让她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她的心在一瞬间就紧绷了起来,好像他的声音,又好像不是,因为他耍赖,无耻,任性娇嗲,这冷漠带有鄙夷的声音,不会是他发出的,他不可能发出这种声音。
未免被人发现,她身子敏捷的躲在了一棵粗壮的梧桐树后,宽大粗壮的梧桐树,将她整个人都给包裹的严严实实。她侧耳听着前面二人的交谈,加之隔着有些远,近些又没有可以遮掩她的地方,她只能闻声辩人,根本就看不清那俩人长什么样。白天还好,眼看着这天已经逐渐被夜色所笼罩,朦朦胧胧,她就如瞎子摸黑。
他的陛下是无人能及,无人能取悦的,他若是给任何一个人代替她的机会,他又怎么会孑然一身到现在,他绝望的视线落向那染有色彩的荷花池,不发一言。
“王爷——”王烟儿不受控制的身子又朝他扑了上去,这下无论他怎么挣扎,她都是死死的抱着,宁死也不愿松手,“以后的日子还有那么的长,为什么不试图去忘了她,接纳烟儿,烟儿一定会比她更爱你,更会将你放在心上,烟儿的心里只有王爷一人,王爷为什么不给烟儿一个机会,不给自己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