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自己,多次支吾之下,最终一咬牙,如赴死敌,回答。
“果然是她!”李盈箬不屑的勾唇,她才初当皇后,她一个区区的贵人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倾贵人是吗?好,她倒要看看她有几分的能耐。
“来人!将那倾贵人给本宫——请过来!”注意是请,她很注重这个用词。
“皇后不可!”翡儿低头看向那名领了命令正打算离开的小宫女,伸脚一绊,正好绊倒她慌张起身的双腿,只听“扑通”一声,她四仰八叉的滚在地上,膝盖被摔痛,硬是不敢发出一声的哀叫。
“皇后。”翡儿小心的趴在她的耳边,“您要记得您现在可是皇后了,做什么都是表率,奴婢知道您看不上那个贱人,可殿外白来的那些女人,您总不能让她们隔山观虎斗。”
“你的意思是?”她邪飞的细眉不可仰止的弯了弯。
“当然是白来的工具,不用白不用。她们的身份,奴婢已经替皇后您打听清楚了,最高一点的,也不过是和丞相大人同居一品大臣的元将军,其余的,其父的官职,完全的在老爷之下,甚至有的,父亲在朝任职,不过是七品芝麻大小的小官。”
听了她的话,李盈箬好看的小脸突然灵敏的动了动,带有丝丝点点的晶莹光亮。
“既然这样,那那些来本宫这里请安的妃嫔,本宫自然不能慢待了,翡儿。”
“奴婢在。”
“扶本宫移驾主殿。”
“是,皇后娘娘。”
如果今日卫青月在场,肯定会认为她们的对号入座实在是太快,圣旨颁布,不过是在今日,而她们就好似已经当了几年的皇后,几年的妃子,一切做的都是那么的到位,那么的井然有序。
包括李盈箬,这封后大殿还没有举行,她就以皇后自称,那边,已开始井然有序的人来请安问好。
坤宁宫,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光芒四射,远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随着玉石台阶缓缓下沉,中央巨大的祭台上一根笔直的柱子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凤纹,与那宫殿上的龙身遥遥相对。
这或许就是对皇后的象征,历来,皇后是唯一一个携手与皇上拱手与老的女子,其身份,其雍容,其华贵,全是万里挑一,无可比拟。
李盈箬一身的大红长袍,她雍容华丽,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哪怕厚重的衣物锁身,也难掩去她周身透着的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约莫十七八岁却肤光胜雪,眉目如画像一个绝色丽人。
她秀美的娥眉傲然的蹙着,在她细致的脸蛋上扫出浅浅的高傲不可一世,让她原本美的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种不把一切看在眼里的傲慢。
都说李家四小姐相貌娇美,肤色白腻,是南岳难得一寻的美人,别说南岳罕有,如此佳丽,纵使周游各地,也难得寻上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