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的赋税,他日子会好过。
通判抿了一会儿嘴,开口:“我倒要看看他又何本事,哼,十八万贯。”
“那......回一封信吧,盖上印。”王浚也舍不得那一茬赋税。
若是他写奏章给朝廷,朝廷最多是免去受灾严重地方的赋税,想免整个州,做梦。
但徐宝说他给,朝廷......许是能答应,若不答应,自己再翻悔好了。
事情定下来,众人又开始商议别的事情,雨还下着呢,不见小,除了下洼村,还有别处呢,别的县令还未赶来。
还有襄州河多,山也多,山上留不住的水冲下来,各处的河堤得守住。
“要是多几个徐宝这样的县令就好了。”一个吏员在角落嘀咕一句,声音很小,但别人正好都没出声,结果樊浚听到了。
他一肚子气,却不知道向谁发。
他知道徐宝厉害,但他认为原因在于徐宝有侍卫亲军,还有钱,没钱能带着那么大的后勤队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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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徐宝守着受伤的人,冯媛回去了,他需要给病人换瓶子。
一共需要换三个瓶子,每个瓶子里的药都不一样,他也不知道都是做什么的,估计是有消炎的,有促进组织生长的,有止疼的,以及营养液。
受伤的妇人现在不能吃东西,除非是放屁之后才行,有一处肠子漏了。
这种症状在这边几乎是必死的,或许一万个人当中能有一个人挺过来,但谁会去追求那个概率。
“我家夫人厉害吧?就这种,是小手术,她在那边做了一个多月,练出来了,没办法,就是这么天才,对不?”
徐宝跟两个宝宝说话,双胞胎小娃娃没什么理解能力,听不懂,倒是不哭了,一看到母亲望过来,就笑着要往上扑,让抱。
徐宝拦着,跟他俩说话,妇人的男人现在也不嚎了,守在旁边,不时问一声疼不疼,妇人只是轻轻摇头。
“以后我再也不打你了,再打你就让老天爷下大雷劈死我,你肚子上插了个东西,眼看活不了了,我才知道怕,想着要是没了你,我该怎么活啊,等你好了,你先打我,出出气。”
男人拉着女人的另一只手说。
妇人嘟起嘴儿,眼泪流下来。
徐宝:“......”
他听明白了,这小子打老婆呀,早知道刚才下脚再狠一点就好了,看样子以前没少打。
“来人,把这个那谁,安排下,大家换下来的衣服,叫他洗了,他闲着也是闲着。”徐宝决定叫对方吃点苦,洗衣服是个很好的活,能锻炼身体。
小豆手在门口,对男的招招手:“跟我来吧。”
“我不会洗衣服。”这个男人愣了下,解释。
“教你,痛快过来,愣什么愣?把你打老婆的力气拿出来,洗个衣服算什么?”小豆知道原因,总跟徐宝在一起,能了解很多事情。
平时总是看到嘟嘟姐欺负宝郎,宝郎从来不生气,感觉上不像个男人,但杀西夏人时,可是下狠手的,还有在京城打那个武官的时候,两招放倒,这才是爷们儿。
那个男人瞬间悟了,自己跟老婆说话,把以前的事情说出来,人家不愿意了,要收拾自己。
“那我就过去了啊,洗个衣服,没啥,别哭,我活该。”男人跟老婆说一声,起身,像上~刑~场似的,跟着小豆离开。(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