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能还了。”
“啊?借粮?还?加利?”穆里正一连串的问题,见县令颔首,他连忙摇头:“不不不,不借,我们不借,我们有吃的,有东西用,我是来让诸位官员帮着把夏粮的赋税免了,其他的我们自己可以的。”
“免,但此事需要上报朝廷,朝廷说免,才能免。”王浚王知州开口,先安抚住对方。
“那实在是太好了,对了,徐宝徐县令叫我送来一个奏章,说是叫诸位过目,若可行,一同发往京城。”
穆里正这才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的信封,双手递过去。
樊浚接过,想了想,又呈给知州,虽说按照对等来讲,应该是他看信,但这东西是送给朝廷的,估计会涉及到一州之事,还是给知州先观为好。
王浚拿过信,抽出来,展开,就在上面写道:未任之臣,于襄州襄阳下洼村......
看完前面的部分,他觉得很欣慰,徐宝别看跑自己的地方折腾一通,却很会做官嘛,知道帮自己说话,不错,对,就是自己让他去帮忙的,而且这个州里的夏粮应该免,然后,嗯?臣辖地为补。
“好大的口气,我一州夏粮赋税,他徐宝敢用一县之地的钱财去补,哼!狂过头了吧?”王浚心中也不舒服起来。
自己堂堂知州,居然需要一个小小县令来帮忙补上赋税,让自己的脸往哪搁?
何况你桐柏县是下县,穷得直掉渣儿,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你就补了?你拿什么补?
“诸位都看看,哼哼。”王浚把信交到身边的人手上。
这人看完也愣了,说道:“狂妄,真真狂妄,我看他不是县令,他是一路的转运使呀。”
说完,他再把信转给下一个人。
从此刻开始,每一个看了信的人都说徐宝太狂了,还有的说他根本不知道一州的夏粮赋税有多少。
“哼!我襄州去年夏秋两季赋税折钱三十八万余贯,夏粮略少于秋粮,算他十八万贯,他补得上吗?”通判冷笑着说道。
听到他说出来的数字,屋子里的众人却愣了,十八万贯?对徐宝来说好像并不多呀,听说他在桐柏县时几动用了七万多两银子。
之后他让人做罐头卖,据说赚了不少,然后他又跑到襄州折腾,从汤盎行的手里又弄去三千余贯,那也没几天。
加上他又买了不少小猪,还有家禽和鱼,这些东西在他手中保证能变成钱,等夏粮收获的时候,他筹集个十八万贯,还真有可能。
“这个......若真如此,我们就占了大便宜,不,不好吧?”樊浚又是想要,又是觉得没有什么付出,平白拿人家好处说不过去。
“樊县令,徐宝说了,他有个要求。”穆里正找到机会,插了一句嘴。
“什么要求?”又是好几个人一同问。
穆里正边从怀中取另一封信边说:“他说他在襄州的买卖,襄州不要收他的税。”
“就这一点?哈,他做买卖不收税就行?他做什么买卖能从税上赚到十八万?”通判又冷笑出声。
其他人点头,全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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