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或许能成功,跟我说这个,你还嫩了。”
“真的,被塞,哎呀,小葱是甜的,没看叶我都揪下去了么,我没瞎说,进化论啊,不然狼为什么干不过人?就是它们吃同类,牛吃牛的蛋白会疯,狼吃狼也不行,人不吃人,所以强大。”
徐宝被塞一嘴葱,呜呜地说道。
“信你才怪呢,偷换概念,行了,我走了,你自己处理,记得别太狠,毕竟还有人指望他们活着。”冯媛起身,拿东西要回去。
徐宝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你应该担心我,人家是地头蛇。”
“呵呵!”冯媛回了一个特殊的笑声,然后刷刷刷地带着东西来回闪。
徐宝捂着眼睛:“我再说一次,日子没法过了,老婆不向着我,他们三个东主明显在欺负我,我是官啊,县令啊,我就要去上任了,有没有帮我说句话?”
附近的人皆沉默,谁敢帮你说话,没看仙女在闪烁吗?
“哎呀你还有脸亲我,你别跑,你等我亲回来的,亲了脸就走啊,亲~嘴儿啊,看到了吧,娶个仙女老婆多悲哀。”
冯媛最后一次回去,抱着徐宝的脑袋使劲亲一口,闪了,徐宝只能抱怨。
众人瞬间失聪、失明、失去其他一切感知,第七感都没了。
徐宝睁开眼睛,又吃了口葱蘸酱,说道:“去,找凤九凌,告诉他,去年的干稻草、干高粱秆子和是小麦秆子,整理,收购,还有大豆和酒糟,买。
我一次次地退让,换来的则是别人的得寸进尺,涉及到襄阳四分之一的民生,我下不去那狠手。
这就是强者对弱者的忍耐,是对其他百姓的爱,是对苍生的情怀。当然,最主要的是我老婆的期待,她不希望我那么做。
我都不说我拥有多少权力,我掌握着大量的资本,我玩不过他们?小豆,有没有骄傲的感觉?”
“我觉得很憋屈,凭什么宝郎你有本事不使出来?就那么一点点陪他们玩?”小豆嘟着嘴说。
“因为杀伤面太大,因为是自己国家的人,我也跟着收粮,再过一个月,青黄不接,外面过来的粮不会便宜卖的,资本追求利润,当地百姓怎么活?
我他吗的只是个县令,可****得却是一个‘路’的心,周围这一圈州府,我全要考虑到,我得帮朝廷稳住。”
徐宝笑着说道,他一点不憋屈,他反而和骄傲。
因为憋屈是指自己没办法,他却有办法,而不用,别人觉得憋屈是因为无奈,他是由怜悯。
若是对方跟他实力差不多,他会选择动手,但当对方太弱,他就不愿意下手了。
就像一条蛇和一只蚂蚁一样,蚂蚁在路上,不小心踩死是不小心的,除了孩子,没人会刻意去踩死一只蚂蚁,但一条蛇挺着脖子,那结果不会好,至少一半的人会选择干掉。
旁边有石头了,大木棒子了,蛇的结局会很惨,因为它的存在会对人形成威胁,干掉有危险的东西,是人的本能想法。
现在的情况对于徐宝来说,不是蛇,威胁不到他,同时也不是蚂蚁,难以让他无视,算是条小狗。
旺旺地叫着,闹心,踢死它吧,觉得没意义,不踢,它又在那叫个不停。
哪怕换成条大狗呢,一枪就崩了,然后……狗肉不怎么好吃,泻,尤其是不能蘸着酱油吃。
最好的吃法是煮,和干菜一起煮,然后蘸着带辣味的豆酱吃。
“酸菜鱼其实也是不错的,但没有酸菜,干菜吧,给嘟嘟那边的人吃。”徐宝的思绪飘啊飘的,最后飘成了干菜炖鱼,他来不及做酸菜了。
若是那三个东主知道,一定会很悲哀,因为他们的对手胡思乱想的,最后考虑的是怎样做鱼给老婆吃。
小豆听得一愣一愣的,他跟不上节奏。
但他足够聪明,知道不该问的不问,所以问:“干菜鱼怎么做?”
“先发干菜,用醋发,陈醋,对,现在也没有冰醋酸,我来吧,都学着点。”徐宝打算亲自动手,然后别照着做,他做的自然是给老婆吃,其他人做的给其他人吃。
冯媛带着猪蹄和小葱拌芥末,以及小黄瓜的汤回来。
四十八个人看别的菜都觉得很正常,惟独小葱拌芥末。
“一佳姐,拌豆腐不好吗?芥末比豆腐便宜?”活泼的小姑娘认出了菜,咧咧嘴,问道。
“吃吧,不吃这个就吃牛黄解毒丸,最近总是刮风,空气湿度低,有的人口鼻分泌出了问题,吃点,缓和一下,之后会有笋给大家吃,还有炒茶叶,以及香椿芽。”
冯媛解释一句。
大家科学知识都不差,秒懂,知道这个菜不是单纯的菜,而是药,那就吃吧,好在还有汤喝,不然真不知道怎么挺了,芥末呀,还拌着葱。
“有蒜吗?”有行政人员问。
负责防化的一个人笑着说:“你真以为蒜能解芥末呢?芥末挺一下就行,吃了大蒜,会很伤胃,尤其是那时你再喝有二氧化碳的饮料,能给你弄出胃出血,你信不信?”
“碳酸饮料加剧大蒜和胃黏膜反应速度,造成胃黏膜破损,从而出血,但是不用担心,少量出血会自我恢复,不会形成胃穿孔。”有医疗人员紧跟着说。
“哪怕胃穿孔也没事儿,我们能治疗的,请相信我们。”活泼的小姑娘补了一句。
之前发言的行政人员:“…….”
李在远缓和气氛:“咱们这不缺少专业人员,只是我不知道我该庆幸,还是该难过,但我想说的是,咱要相信后勤,后勤给提供的东西,自然有道理,难道后勤还缺大蒜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