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查那个人,还要查其背后的势力,那么究竟是什么人需要动用家中庞大的权力网和关系去查?
接着是强调,团结,信任,就是告诉自己别闹了。
再然后是说,别人取得成绩要发现自己的不足,还要改正,并且提了‘党’字,自我批评。
这话有问题,发现自己的不足,难道不应该发扬自己的长处?跟‘党’有什么关系?党是什么?党领导一切呀。
更主要是,自我批评这话不全,全的是批评与自我批评,‘批评’两个字哪去了?人家没错,自己错了呗?
最后的意思是,在条件艰苦,遇到困难的时候,人家冯一佳可以解决,所以自己应该跟着动。
能从一段话中听出这么多的内容,李在远不但没有任何高兴的想法,没觉得自己多聪明,反而是又惊又恐。
他出生在政~治家庭,不知道自己这一个电话会为家里带去多少被动,因为有的人你查人家的时候,人家就知道你了。
可是他实在想不通,是谁家的孩子闲的没事儿干,跑到这边当医务人员,玩呢?
你一个女的,在医务方面捞成绩,想要升官,用不着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你家势力那么大,你上哪不行啊。
“哼!依靠家里的力量,到外面装,有意思吗?”李在远嘟囔着,此刻他浑身无力,挫败感太强烈了。
他不甘,他认为自己不是输在能力上,而是输在势力上。
等了会儿,他起身,捡起电话,带着满腔的心思回寝室,把自己摔在铺子上,眼睛一闭就睡了,实在是太疲劳了,主要来自心理。
另一边,被他定位成有势力无能力的人,正在自己烤着板筋,在徐宝提醒一声不能再烤了的时候,刷一次辣椒水,拿到嘴边呼呼吹气,咬一口。
“哎呀,我真佩服我自己的烧烤手艺,不但入了味,而且还不硬,能嚼动,没办法,我就是这样天才,对不对宝宝?”
冯媛夸赞着自己,问需要徐宝证明。
“没错,但我觉得你最大的优点是能听进去别人的意见与建议,并据此及时做出行动。”徐宝笑着说道。
“你啥意思呀?是说我听你的才烤成这样的呗?”冯媛不满。
徐宝连忙摇头:“您误会了,您是领导,您最主要的工作是把握********,书~记不都干这事儿嘛!您哪能跟下属争功,任何下属做出了成绩,那都是您的成绩。”
“宝宝,我不得不说,你还是有优点的,比如说……诚实,来你吃一口,奖赏你的,我就是有个好下属,所以我的势力如此庞大,如果我愿意,我可以从沙漠的这一头徒步走到另一头,没办法,这就是势力。”
冯媛喂了徐宝一口,骄傲地说道。
徐宝嚼着,说道:“没错,你不但可以直穿撒哈拉,还能横渡太平洋呢,别喂我了,你把黄酒给我,我喝口。”
“吃吧,都给你。”冯媛还要喂。
“别喂了,你抹酱多了,咸。”徐宝自己伸胳膊拿了黄酒灌一口,舒服多了。
“这可不怪我,我只负责把握********。”冯媛说着嘻嘻笑了起来。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