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是牛肉的。
丁县丞和许主簿,加上五个里正和衙役被绑起来,扔到同一个帐篷里,没人搭理他们,但是嘴却不被堵着了。
徐宝是怕堵着他们的嘴,他们不小心被憋死。
“丁县丞、许主簿,可知来人是谁?”方里正侧躺在那里,眼中带着慌乱的神色问两个人。
丁县丞和许主簿沉默着,根本没有任何头绪。
对方一来先拿钱买猪,解了百姓债务之忧,接着送粮送肉给干活的人吃。
同时还打算把县里的粮价压下去。
从这点上看……
“许主簿,我怎觉得那财子比我等还爱民如子?”丁县丞琢磨一通说道:“从知道他来桐柏县,他就在做当官的人应该做的事情。”
“说得还真是。”许主簿跟着纳闷:“他先解了百姓之忧,又带着百姓砍竹子干活,煮肉装竹筒,不但拿了粮,还有使唤的家伙,是个好官呢,呵呵!”
“会不会是县令来上任?”一个衙役猜测道。
“县令?去年朝廷叫人派来文书,说是县令叫王拯,四十有二,那财子看上去有那么老么?还是面嫩,嫩到十四五的样子?”
丁县丞冷笑着说道。
旋即又说:“照我看,定是哪个国公、哪个王家的子嗣。”
“不错。”许主簿表示支持:“侍卫亲军可不是随便什么人皆可调动的。”
“那,那他到我们县里要做什么?我们怎么办?”方里正才不在乎对方身份究竟是哪个,他是担心自己。
帐篷里的人又沉默了,他们想不出对方过来要如何折腾。
不过他们却知道挟众逼官是有罪的,尤其是被煽动来的人还没籍贯。
一县的县丞和主簿,带着好几百人冲到某个很厉害的有官身的人面前,喊着还我粮食。
这是什么行为?除了要找死,还真想不到旁的原因。
过了足足一刻的时间,丁县丞使劲吸口气,然后长长地呼出来,咬咬牙说道:“想活命,就得一口咬定,是他过来哄抬粮价。”
众人听着,想想,有个里正附和着说:“对,他卖粮卖到三百八十文一斗不是假的。”
“我们用了多少钱收粮?”又一个里正关心起钱的事情,他还忘不了分红呢。
“前前后后,一共收了……五千石?这么多?花了的钱是……”许主簿努力地扭头去看头上位置趴着的小吏,小吏是他的亲信。
“啊?问我?”小吏跟做梦似的,而后说道:“一千四百多万钱,合一万八千三百一十贯又三十六文。”
“怎会如此多?抓猪赚的钱,岂,岂不是又搭回去了?魇了,我等被魇住了。”
丁县丞听到数字一惊,反应过来,被骗了,上当了。
原来前后加起来收了八万多贯,按照正常养猪能得的利,只不过是能赚几千贯,现在一万八千多贯买了五千石粮食。
那粮食其实也就两千贯能买下,买多了还能更便宜,一万六千余贯哪去了?
许主簿叹口气:“唉~~当时********要把粮价掌在自己手中,又想着收拾财子,钱花得猛了。”
“我等被抓,只盼着王东家能想想法子,毕竟钱是他的。”丁县丞跟着叹气,把希望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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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这本书字少的,可以去看本人另一个完本的,田园大唐。
***(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