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说的交换,是指后代培养方面的。比如我有个孙子,我想让他当官,顺利一点,我不能安排到自己的省里,哪怕我是副~省~长。
于是找另一个省,把自己的孙子派过去当官。并且把对方家中的孩子调过来,我也保护好。
可是这显然是不对的,如果真交换,必须是县~府或者是县~委一把手才行。
那是资源形经济的县,工业的县,盯着的人,常务副是个什么东西?真交换也要交换到另一个更差的地方当县~长,而不是副~县~长。
所以可以判断出那不是交换的产物,不交换就少得罪人,否则收拾掉了,不但本省的高~官面子抹了,还得罪了另一个省的。
“三十五。”冯媛眨眨眼。
“天啊,那就收拾吧,连县~长一起收拾下去,省里的不用动,他们会调整好的,会有很多人看热闹。”
徐宝得出个结论。
‘吧唧’冯媛搂着徐宝的脑袋亲了一口,说道:“还是我家宝宝厉害,这都想到了,我正是那么打算滴,跟书~记没关系,两个人县~长互相算计,把我夹中间,我谁的面子都不给。
而且等我回去,我动用的是家里的关系,我不凭自己的能力跟他们玩啦。”
“对,不玩了,直接碾压过去。”徐宝这下子全清楚了,一个县~长和一个常~务~副~县~长,是上层搏弈。
提拔年轻干~部为借口,然后在县里争夺利益,同时体现自己的话语权,所以要么不出手,出手就必须把两个人全收拾下去,不然省里的另一方会不高兴。
这就是那边的官场,省一级的战斗到了下面,不管多年轻,多有前途,全是棋子。
可惜,县里的两个人把冯媛当工具来使了,两个人背后的靠山居然不出声,这得多坏呀,原本还觉得这边范仲淹、苏轼什么的够坏了,没想到立即遇到了更坏的。
徐宝松口气,又说道:“这下你的企业好了,双方都得给予更多的照顾,不然就是不给咱村面子。”
“对呀,所以我才来嘛,我掀了桌子就出来了,然后找了一个乡村的厕所,进去到你这里,快,给我烤东西吃,我给你带了啤酒,我去拿,刚才揣包里了。”
冯媛美滋滋地说着,起身跑回船舱。
徐宝挠挠头;“唉~~~这就是官~场,估计有不少京城朝堂上的人准备把我当棋子呢。”
冯媛带着五大听的啤酒回来时,徐宝已经开始烤上了,烤的是鸡架,他可以用刀剔下去不少肉,因为冯媛就喜欢一点点啃那架子。
“真香,给,随便喝,虽说不是这边带去的东西酿的啤酒,但我差那一点,不够喝我给你取一箱,回去我定位在另一个地方,不远。”冯媛拉开啤酒罐,递过去说道。
徐宝没去管鸡架,用竹签子穿着大葱的葱白,一段段的,问:“你过来是要告诉我还得继续讨好赵祯是不?其实你自己早分析过了,到我这里让我再分析一通,叫我不要太放松,警惕朝堂中的人。”
冯媛摇头:“没有的事儿,我哪会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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