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徐宝把程儒佳拉出来,先对其说:我要去桐柏县当县令,这是我的印,那里有很多河,比这边的河好,这边有汝水和尚水交汇,那边有淮河呢。
程儒佳还没看请出印就先说:真的?
徐宝自然是要承认,接着他又说:在河里养鱼,其实不需要挖那么多的沟渠,可以在流说中直接养,养出来的鱼还是活水鱼,又大又乡。
程儒佳:怎么可能?
徐宝:我有宝贝,不信的话给你看一下。
说着他拿出来了一个小的单筒望远镜,让程儒佳见识见识。
程儒佳接过来看看,刚开始拿翻了,看到的是明明很近的东西变得很远,等着调过来又看了一次,又发现很远的东西到了眼前。
他就说:天啊,快收起来,别磕碰到。
最后徐宝向他承诺,说可以带着他们一家人过去,到了那边由于他是县令,权力大,能帮着建个更大的油坊,同时有新的榨油的方法。并且他只要过去了,马上会为他买五艘船,大小不同,让他随便玩,给他展示怎样在河水中养鱼。
程儒佳便答应道:行,搬家,这破地方我早呆烦了,河边一点不好,刚才那大木头好悬把我给吓死。
只不过徐宝和程儒佳说的时候是他愿意拿一百贯来买下程家的油铺子,程儒佳担心自己的买船钱不够,所以主动帮着喊到六十贯。
六十贯对于程父来说已经不少了,这里又不是京城,他油坊所在的位置更不好,要不上高价。
更主要的是儿子可以不在河中冒险,叫人整日里提心吊胆的,紧怕哪天儿子回不来。
事情商量好,徐宝给对方六万钱,不是六十贯,他不想在这方面出任何麻烦。比如说被某个官员给盯上了,弹劾他一把,说他用低廉的价钱以哄骗的方式获得了程家的铺子。
有官员弹劾是非常可能的,别看一群官员瞧着很亲密。如吕夷简、范仲淹、韩琦等。
大家在一起的时候相谈甚欢,结果该出手的时候是丝毫不客气,往死里整啊,连以后的苏轼都干过这种事情,当然。苏轼也被别人干过。
反正文官的互相倾轧是很残酷的。
自己看上去和很多官员的关系好,其实没怎么好过,除了把孩子放在自己家的,一旦出了事,指望朝堂上的人手下留情,那自己得多幼稚。
于是契约就签好了,签的还是红契,到本地官府报备并交税的,税钱由徐宝出。
一天忙下来,徐宝愣是没看到任何一个本地的官员前来拜会自己。
好吧。毕竟自己不是颖昌府的官员,而且去的县还是像发配一样,人家官员估计都不曾打听过自己。
那自己去当地的府衙办手续,对方总应该知道了吧?结果到了晚上没人过来找自己去吃饭。
“后悔去吧你们,我本来想给你们出点主意,让你们捞政绩呢,哼。”徐宝晚上回船舱居住,看着河面上的四个大船,大花船,或者说是灯笼挂成串儿的游船。听着远远传来的丝竹之声,不高兴地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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