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员被送走,徐宝看向刚才着急喊着的人:“张五哥,六哥这是……”
“打的,在县里被打的,六弟平日里管着在县中买卖东西,带着村里的五个人卖五天东西,回来两天。”张五郎说道。
徐宝点头,他定下来的,双休啊。
张五郎继续说:“同去的人也回来了,各个带伤,六弟伤得最重,一回来我就让人抬着送过来,听了同去的人说了一嘴,说是他们被县里的柳衙内给叫人打了,摊子掀了,说他们卖的沙锅有人吃坏了肚子,一群人打他们六个人,我六弟是被人用马给踏了。”
张五郎说完在那里紧攥拳头、咬牙切齿的。
徐宝眯起眼睛,想了想,问道:“村里抓住的那个来闹事的,也是柳衙内一起的?”
他知道柳衙内是谁,扶沟县柳县令的儿子,大儿子,柳县令的二儿子听说是在国子监念书,所谓的年书,不是监生,是旁听那种,监生是当不上的,柳县令品级不够。
但就是这么个品级不够的官,生的儿子竟然也能称衙内,衙内这么一个词,变来变去的,变成了官~二~代或官~三~代的代称。
“不知道,许是是吧,不然他凭什么找我们麻烦?”张五郎摇摇头,猜测地说道。
“行,先瞧病,县里暂时不去了。”徐宝吩咐,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宝郎,不能啊,不能白挨打,他柳衙内又如何?我们带着村里的人打过去,讨个公道,宝郎,你说句话,我们拿着家伙过去报仇。”有抬着张六郎过来的人眼睛都气红了,对着徐宝喊。
“报什么仇?看到柳衙内亲自动手了?听到他吩咐人掀摊子、打人了?”徐宝瞪向对方,又道:“无凭无据的。你说是他的人打的,就是他的人打的?
等你们过去抓人,动手的人早躲起来了,你们知道打人的人住在哪?那是县里。衙门不拿人你们敢过去逮人,衙门先抓你们。
老实呆着,又没出了人命,谁都不准去县里,做事吧。全回去做各自的活,散了。”
“宝郎,那我们的人就白挨打了?要不是有你在,六哥就死定了,咱村啥时候受过这等委屈?”又有人喊。
徐宝被气笑了:“呵呵,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换了以前,六个人全被打死,你们难道敢去抓人?你们只能报官,等着官府来做,现在你们能耐了?散了。”
听徐宝一说。众人不得不承认,换了早先,他们确实没办法,可眼下不比已往,总觉得心中憋口气,让人难受,于是一个个情绪很不好地离开。
徐宝扭过头,对在旁边看着的王肱说道:“中梁兄,原本我还想亲自去京城,如今看样子是不行了。我得留在村里,以免有人做了傻事,我写封信,你带去给官家。”
“好。玉珏你去写。”王肱答应,但并未说村里刚才发生的事情,他相信徐宝会处理好。
徐宝就在这里找来纸笔开写,内容是与冯媛商议过的分级医疗的事情,让赵祯那里看着办。
写完,也不做什么漆封。直接给王肱,王肱知道事情急,不多呆了,带着运送海产品的人匆匆离去。
徐宝回到自己家,等,顺便保养下枪。
等了两个小时,冯媛回来,直接说道:“没事了,断了三根肋骨,有一根扎肺子里,这段时间他就在那边住着,和小稗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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