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烧酒是纯粮的。
喝完汤,他没去教孩子,宝宝们午睡,等睡醒了再玩,玩的游戏就是互相背弟子规,背差不多就做游戏,晚上接着吃,接着玩,无忧无虑的。
“小宝,我在帐篷那边听了,你把功劳让给刘坤?你想当好人?”里正这时找过来,对徐宝的做法不赞同。
“里正爷爷,我正想去找你呢,咱村得快点去别的村收发霉的稻子,豆子就不要了,让别人看到,还以为我们村拿不好的豆子做干豆腐呢,下岗村和岗东村不能收,到时候教他们一起做。”
徐宝一看里正到来,连忙把自己的安排告诉里正。
“我是说刘坤,你这样当善人,是在告诉其他人,不用担心得罪你,反正你好欺负,欺负完了你还帮忙,那个谁问孔子做好人,然后孔子怎么说的?意思是……”
“知道知道,有人问老孔,以德抱怨,咋样?老孔说,那怎么报德腻?俺们要用最直接的办法干掉对俺们不好的人,然后对对俺们好的人嗷傲好,我懂。”徐宝帮着说出来。
里正被气乐了,拍徐宝脑袋一巴掌:“你给我好好说话,孔子也是你能编排的?”
徐宝跟着笑,然后说道:“里正爷爷你就放心吧,刘坤占不到好,咱村的豆渣已经发酵快六天了,再有两三天就成,徐主簿和侯县丞见到好用,自会教全县去做。”
说着他指指刘坤四人睡觉的房子,又道:“他刘坤还需要慢慢等,咱们先把他向上传的县中秋粮损失严重要求免赋税的文书套出来,交上去。
等他看到十天后豆渣可以混合其他东西喂猪时,他再去上交就晚了,县里已经交上去很多天了,而且还带着猪和发酵饲料一起交到京城的。
功劳与他有什么关系?明天我就把他身边的三个差役贿赂好,给他们找到赚钱的活,让刘坤一直留在咱上岗村,别四处捣乱。
待尘埃落定,三个差役和县里的人一起作证他只守在我上岗村,你说朝廷会不会收拾他?”
徐宝说出了自己一部分针对刘坤的计划。
里正突然哆嗦了一下,好冷,然后看徐宝,似乎是刚认识一般。
徐宝叹口气,无奈地说道:“里正爷爷,我一直都希望所有人在一起快快乐乐的,大家共同赚钱,可有时拿不出手段,会被人欺负死,我不是想着害人,是不想被害,我又没害过咱村的人,是吧?”
里正点点头:“小宝,可不能跟村里人耍心眼,村里都是实在人。”
“里正爷爷放心,不管多坏的人,都有好的一面,上岗村是我的家,也是我的根,我只跟坏人玩心眼,想要战胜聪明的坏人,只能比坏人更聪明。”
徐宝保证着。
他也没办法,不说出来,里正爷爷就担心自己被骗,说出来手段又太狠毒。
可这就是政~治~斗~争,真正的政~治~斗~争,边斗~争、边妥协、边发展、互相下套,否则就是不合格的,以牺~牲民众利益为代价而取得胜利的政~治~斗~争者,不配叫作政~治~家。
里正想了想,也叹口气,摸摸徐宝的脑袋:“小宝,是村里的人无能,才让你当坏人,往后有主意跟爷爷说,爷爷站到前面,你只管教好娃娃。”
“我省得,下一步,我要让刘坤支持咱村把养鱼的迷~魂阵布好,最好是他能做担保,帮咱们再多弄点渔网过来。”
徐宝依旧没有放弃坑刘坤的打算,坑掉刘坤,还能起到别的作用,比如说以后在西市跟自己合作的郑囿,他想动歪心思的时候,需要先想想刘坤的遭遇。
“成,你去做,出了事,我担着。”里正说了一句,背着手走了。
徐宝嘟囔:“我的手段还是差呀,估计换成村长爷爷,能把刘坤卖了,还让其帮着讲价、数钱,嘟嘟来了一定会笑话我,火气痕迹太重,问题是我不专业呀,又不是变近景魔术。”
说着他掏出手~枪,摸了摸,摇头:“这玩意用不上啊,揣在身上就是增加点底气,还是得赚钱。”
嘀咕着,他溜达到河边,看被舀出来的淤泥,以及淤泥中的泥鳅,又开始琢磨,是不是应该专门修个池子养泥鳅。
要么就大量收购,泥鳅不值钱,土腥味太重,但养在淡盐水中,然后再用油炸,拿豆豉焖一下呢?味道就很好了,可以装在竹筒里当罐头。
或者是…….
“抓住了,抓住了,小心,别让它咬到,好大一条棒子。”河边突然出现的动静让徐宝回魂。
然后他看到一条一米来长的黑鱼棒子被人连着筐给扔到岸上,有人还要用东西去打死。
“别打,给我留着,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黑鱼,谁都别动,我要养起来,等嘟嘟来了请她吃生鱼片。”
徐宝喊着朝那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