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你恶心,你这样得到一个女人,有什么成就感?”
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倏然停顿,唇角挂着冷冷地笑:“成就感?如果说征服你这样的荡.妇算是,那还真是有!”
苏清雅睁着不可置信的眸子,并拢的腿儿在他大力的掰扯下,被一点一点分开,眼看着要失守阵地,她又羞,又臊,又急……
她无法接受,打从心底抗拒。本该温柔的情事,变成了男人与女人的拉锯战,变成了他收拾她,让她服软求饶的方式。
就如此刻,他亲吻她的脸,她的眉眼,她的脖颈,她的耳垂,唯独没有碰触她的柔唇。
亘古不变的真理,若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他一定要做的事,便是亲吻!他对待她,将‘玩物’一词形容的真真切切!
“薄煜铭……”
“女人横眉竖眼可不漂亮,想要讨好金主,最好还是学的乖顺一点。苏清雅,你怎么学不乖?还是,非要我这样……”他边说,边拉下她最后一层布料,沉身而入……
痛!
尖锐的,像是放在火架上慢慢烧灼的痛感将她空落落的脑子灌满。
苏清雅张着樱桃小口喘息着,脸色苍白,狰狞。
男人的动作每一下都狠,仿佛非要听到她的求饶声才罢休。可从头到尾,苏清雅哪怕是痛的眼泪滑出眼角,都未开口。
她泪眼朦胧的望着车的星空顶,那一点光点没入她瞳孔最后消失不见!男人匍匐在她的身上,上下的动静很大,没有半点联系,收拾的狠了逼着她讨饶,服软。
“苏清雅,你的伶牙俐齿呢?不是很能说,为什么不说话了?”终于,他停滞了动作,硬掰过她的脸。
车里氤氲诡谲的灯光暧昧,透着那一点黯淡的光,他看清了沙发上女人的模样。
她雪白的肩膀埋在黑色的沙发中,散乱的发丝洋洋洒洒的铺散在胸前,遮挡了美好的春色。她修长的腿弯曲,姿势撩人。
白色的连衣裙一半掉落到了座位下,另一边被压在屁股底下。
随后眸光落在了那抹胸裙的裙摆上。
那一点点痕迹,像是染开了血色的彼岸花,夺人眼眸。
薄煜铭之前便感觉到了她的紧致与生涩,早有猜想,在看到最终答案时,还是诧异了……
“满意了吗?”苏清雅咬的青紫的唇动了动,然后趁着男人失神之际,用力的推开。
他有些狼狈的跌到了一边,解了皮带的裤子褪了大半。
此时,开了一路的车缓缓地进入住处的地下车库,顶灯亮起时,男人快速的拿起外套罩在女人娇小裸露的身子上。
“薄煜铭,今晚我不想住这儿,你放我走。”苏清雅撇过头,用手捂住了脸,那抹凉凉的湿意从指缝间,滑落,最后滴在了男人薄薄地西装裤上。
薄煜铭拉西裤拉链的手顿了顿,低头,看着她耸动肩膀,哭的一抽一抽的模样,冷硬的心莫名的烦躁与懊恼。
“走了就别回来!”语气明明是恶劣的,可弯腰抱她下车的动作却无比的轻缓与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