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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遮住脸颊的刘海以极快的满眼速度卷缩到了头皮,水月容左边丑陋的深红色斑纹立刻就展现在了水震宇的眼中。
水震宇嫌恶的后退了两步,将手中的铁钳放回火炉之上,随即走到挂着各种刑具的墙边,随手拿下了一个粗厚的皮鞭,转过身,走到水月容面前的一个椅子前,右手中的鞭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左手心。
“水月容,大哥的嫡女,一个废物,一个丑女,这样一无是处的一个女娃儿,竟然毁了我妻子的嗓子,差点废了我女儿的手腕……这笔帐,我该怎么跟你算呢。”
水震宇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故作思量的打量了一番水月容。
“不如……”
“啪!”的一声,水震宇“不如”两个字一说完,眼神一凛,一鞭子就已经甩了过去。
感受到身上传来的剧痛感,水月容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缩了缩瞳孔,面色几乎黑的滴出水来,唰的抬起头,直视着水震宇,寒气逼人,冷声道:
“水震宇,今日我所受的所有欺辱,总有一天,会向你一一万倍讨回来!”
“啪!”
水月容话音刚落,水震宇不怒反笑,又是一鞭狠狠的挥了过去。
顿时,一处衣衫破裂,皮开肉绽。
不再多言,水震宇猛地站起身,一鞭又是一鞭的使出全力挥了过去。
水月容紧紧的抿住薄唇,咬牙承受着一鞭又一鞭的痛楚,却硬是不言不语,甚至连句痛喊声都没有。
这样的态度更是激起了水震宇内心所有的愤怒感和挫败感,手下的动作抽的愈发狠绝。
一鞭又一鞭下去,水月容几乎浑身都是鞭伤,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而从头至尾,水月容仍旧是一声也不吭。
水震宇有些气喘的坐回椅子上,看着紧闭双眼,面容惨白,额间布满冷汗,却依旧面不改色的水月容,水震宇顿时有些泄气,只好坐在椅子上稍微歇息一会儿。
一双寒冰冷眸,唰的一下睁开,直直的射向正悠闲休息的水震宇。
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水震宇突然觉得有些冷,忍不住揽了揽衣衫,挪了挪位置,继续歇息。
紧紧被铁镣烤住的手狠狠的握紧,铁镣上凹凸不平的轨道深深的嵌入了水月容的血肉里,全身的毛孔几欲张开,遍体凌伤的身子在旁边火炉的灼热下愈发的疼痛,鞭伤,本就不是个会流血的伤,但此时水月容全身的血迹,开始顺着汗水一起随之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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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一滴滴血珠敲落在地面上。
刑房里安静的可怕。
半响过后。
水震宇缓缓的站起身,看着满身血迹和鞭痕的水月容,对映上那脸上丑陋的斑纹,更加奇丑无比,水震宇顿时有些厌恶的收了收眼。
“水月容,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还挺能忍的,看来我的宝贝女儿以前,也没少“锻炼”你啊……”
不知道是自欺欺人,还是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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