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子,他们未必参与农业劳作,但他们大多也知农事,毕竟其家族生存的基础就是土地。
当然,随着农民识字率的增加,纯农民咨议委员,特别是县一级的咨议委员,农民的比重将会逐渐加大。
难道,徐烈是想搞密西西国那一套政权模式?答案非也。对此,杨改革也特别说明,虽然原时空一些所谓公知闹得特厉害说这样说那样,但即便那些公知骨子里,也不会就一定赞同龙国一定要照搬密国模式。
事实上,密国的国家体制是不可模仿的,因为其起源于北美十三块殖民地。十三块殖民地代表坐到一起,准备成立一个大密国,可以想象,除了大密国现在的那套体制外,能采用其他体制么?譬如泰吾士体制,或莱茵国体制?
至于龙国,历朝历代都是集体制,因为龙国如果没有集权制,就会是一盘散沙,譬如原时空里,假如真像密国那样,那龙国的某些地区,可能早就另立一国了。
站在穿越者的高度看,龙国问题的核心并不在于这种权力形式,而在于权力实质,也即社会各大阶层到底在这个国家体系中享有什么地位,能够获得什么样的福祉!在徐烈看来,这是远比权力形式更为重要的东西。
因为龙国历朝历代,即便原时空里,龙国的一些主体阶层,在社会体系中依然是被抛弃的群体,在几乎几代人的时空里,他们都被排除在社会的基本福利之外。即便后来有了所谓的这样金那样金,城市老人的社保金一般每月在千远以上,而农村老人则在每月5o元至6o元之间(各地不同)。
所以,这个国家最重要的就是民众福祉的一体化,即便有些民众住在深山无人区,国家也有义务把这福祉送到民众的家。
密国或北欧国家的成功,其大部分功劳也应该是这种福利制度,而不是所谓的闹哄哄的政治游戏。
龙国能搞类似于西方那种福利么?有人担心龙国的人口基数太大,可能无力搞出那种福利制度。其实,这种担心完全没必要。龙国人有个心理,即“不患贫而患不均”,作为社会管理者,完全可以对此心理进行必要的应用。
原时空里,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搞的是贫穷的平均主义,后来还有人为那个时代招魂;而此后一段时间,则鼓励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也不能说这个思路不对,龙国要展,真还必须走这条路,但是在强调先富时,却忽略了国人心理,于是新的问题层出不穷。
当时,如果国家稍为放慢一点脚步,更早地注意到公平与效率的问题,或许就没那么多麻烦,而普通民众的福利可能会更好一些。
话到此处,也不能说权力形式就不重要,在解决权力实质问题时,也应有相适应的权力形式,否则,社会也难以长久安定。
也因为如此,徐烈确立了咨议委员会的监督权。而徐烈给张汝梅的任务,则是在如何监督,监督力度与范围等方面确定一个总的原则。
张汝梅得到这一任务后,当即激动得语无伦次。因为他知道,这于龙国来说,完全称得上开天辟地的大事情,他只要把这个事情搞好了,那他是一定会成为名垂青史的人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