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袋里面还有一千块银票。
吴敬诚想了想,快过年了,把这一千块银票带上,过年是要花钱的,但这钱是谁的呢?
想不起来了!管他的,放在这里应该就是自己的吧!于是把银票放在内衣口袋里。
吴敬诚又把桌子中间抽屉的两封书信放进这个文件袋。觉得这样简单整理的差不多了,就把铁皮柜锁起来。
吴敬诚看了看这个办公室,还有桌子左右的六个抽屉,用自己的钥匙试了试,所有钥匙都打不开抽屉。
难道说自己没有钥匙吗?现在想打开,还是算了吧!回家过了春节再说,到时候叫王师傅过来开锁,然后把所有的锁换了。
新的一天,吴敬诚没等天亮就起来了。今天腊月二十九了,要开车回家过年,接着刘亚楠一起回凤凰山。想着要回清莲山庄了,回家看父母,过新年。吴敬诚周身都爽爽的,就像小孩子一样蹦蹦跳跳的,到洗漱间刷牙洗脸,心里喜滋滋的。
随后去食堂,一碗豆浆、一根油条、一个大馒头、两个咸菜及厨房煎的两个鸡蛋,算是为吴队送行吧。
李副队长也走过来一起吃早饭。
吴敬诚给他一个煎鸡蛋,问道:“李队长,你昨天晚上调查的怎么样?”
李副队长想了想,说:“昨天我们找了葛俊山葛六老爷。他说这个罗老五,前段时间给他们买了许多布料、肥皂、洋火材料,这三个生产厂,都是他分管的,葛俊山和罗老五他们达成了合作协议。葛俊山还说,听说他们前段时间去了凤凰山,收拾了一家大户,还打死了一个人,打伤了几个人。具体情况罗老五没有说。他们斑鸠山上的老窝,现在储存了很多东西,准备过年。还在葛俊山他们的商场买了许多东西,有一半都没有给钱,都是葛俊山帮签字拿的。昨天晚上就是在水上餐厅吃饭谈付款的事情。因为罗老五说现在没有钱,葛俊山就骂他骗人,生儿不长屁眼,罗老五就发火了,然后就打起来了。”
吴敬诚说道:“哦,原来是这样,这帮土匪真的不讲规矩了!”
李副队长继续说道:“葛俊山对他们的做法很生气,要我们一定要为他们做主,把斑鸠山的土匪一网打尽,把钱要回来。”
吴敬诚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李队长,做得很好,你还要进一步调查斑鸠山土匪的情况。这两天安排人手,到土匪窝去调查一下,也在城里多方了解一下。看看他们蹲在斑鸠山的什么位置?看看他们有多少人?看看他们有多少武器?还有就是搞清楚他们最近的动向。有什么情况?马上打电话给我,就打到我凤凰山的家里。你知道我家里的电话吧?我留给你,就是在清莲山庄。有什么急事,你打到山庄就可以了。”
李副队长说:“好的,我一定安排好,调查好,你就安心的回家过春节吧?向老人家问好。这里的事情你就放心吧!”
吴敬诚欣慰的看了他一眼:“这几天这里的事情就拜托你了,辛苦你了!有什么事,多和几个分队长商量一下,你们把值班安排好,把人员安排好。该休假的休假,这些都由你来安排吧!等一会我就开车回家了,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李副队长爽快的答应了:“放心吧!吴队,我会处理好的。”
吴敬诚开车去滨江师范学堂接刘亚楠。不到八点,车到了学堂门口。
刘亚楠走出来,背了一个双肩包,穿一套宽松的运动装。
刘亚楠开门上车,见到吴敬诚,微微一笑,吴敬诚也会心地笑了,异口同声说出:“早上好!”
刘亚楠略施粉黛,轻点朱唇,面若粉玉,娇美如花。她的美宛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清新自然,毫无做作。那学富五车的气质,仿佛是岁月的沉淀,静静地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自从刘亚楠参加工作以后,吴敬诚才惊觉表妹的变化。她楚楚动人的面容,如春日暖阳般温暖;她的秀外慧中,如夏夜清风般怡人;她那细腻如脂的肌肤,不施粉黛却如朝霞映雪般明艳动人。
每一次见到她,吴敬诚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读书改变命运,也改变着女人的面相,真的是一年一个变化。
吴敬诚正了正姿态,心里想通往神秘而美丽的凤凰山之路,心中满是期待。
吴敬诚轻轻踩下油门,车子如箭一般飞驰而去。一路上,他思绪万千,回忆着儿时与孩子们的点点滴滴,心中充满了对表妹的赞美和欣赏。他期待着这次凤凰山之行,能与表妹有更多的相处时光,感受她的美丽和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