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战争旅行 二

    第三章战争旅行（二）

    “久居中国，今不得。胡人南下，逆乱中原。残杀耕种之民，以为狗羊，烹之以为食，是为禽兽之行。今夏王轩起兵讨胡，赢为属，甚幸。目击所致，满是白骨荒原。兄弟姐妹葬身胡刀，祖庙尽毁，赢及将士甚怒之，今此昭告天下，犯我中原，杀我百姓者，无论族氏尽灭之。自孝景帝始，中原百姓以汉人自居。胡夷皆避之，然今鲜卑、匈奴、室韦柔然、羌等胡族不顾夏王之威，杀我汉人，屠我城郭？何也？始乱者贪也。今赢受夏王令，起兵讨伐不臣，与胡族不两立，愿随者，提供衣食，有检举者，赏金百钱......”。

    欧阳轩看完华赢版本的杀胡令，感慨万千，短短百余字，满是威慑之意。命通传侍卫传令给华赢，改变进军路线，与太原汇合，再行入汉中。欧阳轩挥军沿着已经荒废的长城东进，一路上征战无数，数个鲜卑族氏被整族移灭，解救的汉人十万余众，在雁门关进入太原郡，发些钱粮遣散了救下来的百姓，分兵南下，将太原郡的段氏鲜卑屠戮一空。当欧阳轩在进军南下时以见不到一个胡人，华赢西进开始时还有些阻力，随着战事进行，慕容氏鲜卑纷纷潜逃。不出一个月与欧阳轩在函谷关会师，此时探马来报，鲜卑人集结了包括十万汉兵在内的五十万大军正在从幽州向洛阳进发，欲进行决战。

    刘裕也领兵三十万从淮水北上，以占领了华赢领军所过之地，说白了就是捡漏，对于此举欧阳轩倒是没有什么意见，毕竟刘裕也是刘启后人。夕阳下残破的洛阳城头，欧阳轩迎风矗立，这里有自己太多的回忆，当年的七王之乱，欧阳轩在这里不远与栾布、郦寄等人把酒言欢，汉末时在这里斩杀黄门，也曾在这里住过一段时日。如今早已不见当年的繁华，洛阳的宫室也早已破败，满目的残垣断壁。远处可以看到鲜卑联军军营升起的炊烟，天空残阳如血，预示着明天的大战将是如何的残酷。城内的羽林将士正在检查武器装备，装填弹药，喂养马匹。连日的征战没有带给他们一丝的疲倦，却带给他们更多的愤怒。

    第二日黎明，用罢早餐，欧阳轩下令全军出城迎战。一声令下羽林军兵分六路从三面出城，在城北摆下了雁翅阵，欧阳轩领第一军做前军，华赢领第四军做中军，第二、第三军卫护两翼，第五军和自愿加入的汉军做后军，严阵以待。<>

    日上三竿，清晨的薄雾散去，鲜卑联军已然在晨雾中列阵完毕，阵前一将，手提长斧，催马行至阵中，高声道：“夏王何在？”

    星远地地酷技太球岗不由岗恨日上三竿，清晨的薄雾散去，鲜卑联军已然在晨雾中列阵完毕，阵前一将，手提长斧，催马行至阵中，高声道：“夏王何在？”

    欧阳轩打量了一下慕容超，身形高大，若是步下最少在一米八以上，体态壮硕，一身皮甲，模样生的俊朗，年纪也就在二十五六，手提开山斧，一看就是力量型的。欧阳轩微微一笑，说道：“胡蛮之族，杀我中原子民，孤焉能容得？废话少说，发兵来战”。说完拨转马头，不在理会慕容超，回归前军。摘下得胜钩上的大刀，刀锋前指：高声道：“儿郎们，与孤掩杀”，话音刚落，身边的传令官吹起了号角。欧阳轩一马当先领军杀向敌阵，警卫团紧随其后，两侧为战狼队，第一军在统领欧懋率领下紧随其后，随后中军及两翼的左右两军同时向敌阵发起了冲锋，唯有后军按照军制，缓慢押着队形缓慢推进。

    鲜卑联军也是不甘示弱，前军在慕容超的率领下针锋相对的杀向羽林军，其他各军执弓放箭做掩护。欧阳轩这次没有留预备队，上来即是全军冲杀，毕竟实力在那里摆着。鲜卑联军可是不然，中军未动，两侧侧翼随着前军而动，直奔羽林军侧翼。两军前锋交接时，侧翼已经杀到，作为后军的第五军改变了缓慢的推进，以师为单位向两侧翼分兵游动，紧紧护住侧翼后方。慕容超在欧阳轩面前未走上一个回合，即被欧阳轩斩落马下。身后的侍卫紧紧跟随欧阳轩，欧阳轩刀锋所向，即是全军所行。十余万鲜卑联军前军初一交手，即尝到了无情的杀戮。冲破前军阵营，欧阳轩马不减速，继续向鲜卑中军杀去。整个战斗过程中，羽林军始终保持着阵型不变。在欧阳轩的前军冲至鲜卑联军中军时，华赢的令旗左右一摆，短号声响起，羽林军化整为零，以师为单位，杀进敌阵。欧懋也改变了后军阵型，由游弋改为分兵两路，急速打马，在两翼穿阵而过。鲜卑中军帅旗被欧阳轩身后的侍卫用火箭炮轰断，鲜卑主将也命丧火箭炮下，没了指挥的鲜卑联军犹如无头苍蝇乱打乱撞。二十五万羽林军经过一路厮杀，一个小时后穿阵而过，在敌阵后方快速结阵，先到的后军早已把结阵的地方清理一空，保证了羽林军再次快速结阵回身冲杀。<>

    这一战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傍晚时分，经过三十余轮的反复冲杀，当最后一名鲜卑士卒被欧懋斩杀时，战事才告结束。整整进行了一天，羽林将士依然精力旺盛，还在给受伤未死的鲜卑士卒补刀。经过统计，羽林军轻伤八千人，重伤一百七十人，战马损失七千余匹。重伤者多为受到重物击打而至的骨折，轻伤几乎全是因为坠马而至。对于这个战损，欧阳轩还是能接受的，毕竟是这支羽林军第一次大规模的集体冲杀，还有个磨合的问题。

    封仇科地鬼秘考恨封地孙技“哈哈，华夏之王却为轩，只不过那是远在岭南、西域的华夏国。而非隋公口中的泛指”。

    欧阳轩召集少校以上的军官在阵前进行了总结，对出现的各类配合问题进行了指正，每个人都做了战后的总结。看着吊着胳膊的华赢，欧阳轩乐了，坐在一个石墩上笑着说道：“就说这华都督，居然被自己人的马匹撞了个满怀，还踩断了胳膊，这就是教训。以后作战再不可有这穿插协防之术，战场变化因素太多，稍有差池即会相撞，平时练时还好，应对小股之敌用之也还可，大规模集体作战，则有些危险......”欧阳轩拿着华赢受伤之事开始了战场上的教学。

    远远观战的刘裕，背后冷汗直流，对身边的将领说道：“都说夏王神勇，今日得见，诚不欺我。神军天至，勇不可当。幸未罪与夏王，然则宋不在矣。传令暂且退军百里，待夏王远去，再行进占”。

    欧阳轩没有在洛阳停留很久，稍加休整三日，即携兵进占汉中，斩杀逃至此处的秦帝，益州的汉国皇帝羌人蚺沪得知欧阳轩至汉中，忙不迭的宣布退位，降与宋国。欧阳轩与九月转道子午谷回了终南山，带着羽林大军在阳陵隆重的祭拜了刘启，光仪式就进行了三天，正是昭告天下夏王就在汉中。刘裕在洛阳大战后出兵迅速清理了幽、并、河南、河北等地，欧阳轩则收广收流民，在终南山庄周边开荒种地。公元四〇九年三月，刘裕遣使求见欧阳轩，欲收归汉中与宋，并答应重建长安。对于刘裕的要求欧阳轩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就一个条件，终南山庄周边百里划为私田，刘裕也很大方，直接将鄠县划给了欧阳轩，可自治。<>公元四一一年九月，刘裕亲往长安，拜祭了阳陵，在终南山外求见欧阳轩，被告知夏王以远游，不得已郁闷的回了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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