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鲜于修礼的信使,还没回来吗?”
“尚无消息,想来也快要到了吧!”
鲜于阿胡回过头来,一双眼睛上,黑黑的眼圈儿尤其明显,点了点头,长出了一口气。
……
两日后,费也头牧子一路高歌猛进,快马加鞭,四万大军已行至当日当日斛律洛阳所指的地点。
此处正处在桓州、朔州之间中点偏南两百里,一路走来,竟然没看到高敖曹的一兵一卒,随军谋士想起斛律洛阳的交代,苦着脸来到中军大帐。
“费也头将军,探子您也没放出去,这一路也不管不顾,昼夜兼程,斛律将军的交代,您可都抛诸脑后了。
如今这正是当初斛律将军交代要回师的地方,您可千万不要再罔顾将军的交代了!”
费也头牧子一听,横眉竖眼恶狠狠地问道:“你是不是还想被我挂在旗杆上欣赏欣赏这草原上的风景啊?”
谋士听了浑身一颤,哆哆嗦嗦说道:“费也头将军,这……”
刚要说话,却听账外禀报。
“费也头将军,现小股高敖曹军,似乎是在巡逻,请将军指示!”
费也头听了,高兴的一跃而起,笑道:“幸好没听你的,看到了没?来人啊,小心尾随,不要打草惊蛇,我要把高敖曹的两万大军,一锅端!”
外面领命而去,谋士松了口气,逃过一劫。
大军攒配而行,探子不时回报,已经尾随将近三十里,仍然没有看到高敖曹主力的影子,费也头不禁有些心浮气躁。
“来呀,大军驻足,阿楠带上五千兵马,把那股贼兵给我端喽,别忘了生擒敌将,我要问话!”
两个时辰过去了,阿楠竟然还没有回军,费也头有些懊恼,喝骂道:“妈的,阿楠个废物,一股散兵游勇,都解决不了吗?李永,你带五千兵马去接应一下,若敌情有变,不要打草惊蛇,快马来报!”
李永领命而去,又是两个时辰,杳无音讯,费也头牧子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五千兵马,就算是对上高敖曹主力,也不过两万军马。
即便不能战而胜之,至少也有机会传回信息,费也头牧子心头一震,这才想起当初斛律洛阳的交代,忙下令道:“派出探子,四布眼线,现异动,及时回报!”
这时谋士又站了出来,战战兢兢地问道:“费也头将军,我们是不是回师才好?”
费也头一拍案几,臭骂道:“放屁,连高敖曹的影子都没看到一个,你想让我望风而逃,成为天下笑柄吗?”
“报!”
正这时,忽然账外来报,费也头正疑惑何以竟如此之快,却见一个小兵闯进帐来,满身血污。
“费也头将军,桓州被围,请将军回师,晚了恐怕桓州不保啊!”
“下令回师,骑兵马不停蹄,回援桓州,步军全跟上,妈的,斛律洛阳个怂蛋,空有三万兵马,竟然连个小小的桓州城都保不住!”
谋士这时忽然挡住传令官,说道:“慢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