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电击的快意瞬间闪过上官冰雪的心头,下身传来一阵阵紧密相连的舒爽之感。仿佛有着一种蠕虫在慢慢地吞噬着自己的神经一般,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和向往萦绕在内心深处,让人忍不住心乱如麻。
脸上潮红更浓,上官冰雪虽然人如其名,冷如冰霜,但是终究是二十来岁的成熟女子,她自然知晓这抹坚挺所代表着的是什么。自然知道它所包含的意味。上官冰雪贝齿轻启,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清醒少许后,浑身顿时疯狂地扭动而开,想要摆脱陈清扬的魔爪。
陈清扬自然同样感受到了那一处温润而又湿热的所在,他此时内心极其澎湃,心的**丝毫不亚于上官冰雪。再者眼前这妮子多半有着暴动倾向,陈清扬自然不会再次放虎归山。
两人僵持良久,上官冰雪非但未能从陈清扬的腰间逃脱,相反被其双腿紧紧地夹住腰身,这会儿双方倒是真真切切地来了一次亲密接触。此时的重庆正是炎炎夏日,天气异常闷热,即便是年《 长的老者尚且穿着裤衩短袖之类的衣衫,更不用说上官冰雪这种追求时尚和潮流的女人。那菲薄的紧身裤猛地传来一阵深沉的痛楚,上官冰雪瞬间意识到最不该生的一幕此时真真切切地生在了眼前,当下猛地想要扭转自己的香臀,避开这一致命的攻击。然而此时的陈清扬急于找寻到一处温暖的所在,见煮熟的鸭子即将飞走,心怎能不急,当下一股波能狠狠地摁住上官冰雪的身子,随后用力地挺动下身在那窄窄地暖暖地地带游走着。
就那么暧昧地,温存地,略带狂野地耸动着,终于在一声旷日持久的怒吼,双双瘫软在地。虽然未曾真正攻城略地,但这种温存无疑已经足以将彼此之间的关系更进一层。
陈清扬缓缓地躺在地上,一片舒爽之极而又略带疲倦的神色,而上官冰雪则依旧是面无表情地呆坐着。整个人双眼异常空洞,有着一种无尽的麻木和呆滞。
陈清扬的内心虽然有着诸多的歉意,但并不完全认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错误的真正源头在上官冰雪,而决然不在自己。倘若不是她想要击杀自己的话,这一切自然不会生。
上官冰雪那白花花的娇躯终于颤巍巍地站立而起,可能是因为肌肉长时间僵硬,大腿猛地打软差点就要跌倒,陈清扬眼疾手快连忙一把托出那丰腴的双臀,却不想被上官冰雪猛地一挥手掌格挡而开,就听上官冰雪冷冷呵斥道:“滚!”
陈清扬牛脾气也上来了,站起身当着上官冰雪的面将全身衣衫脱了个精光,随后大摇大摆地朝着卫生间走了进去。而这一幕却足足让上官冰雪惊呆半晌,他着实想不到陈清扬竟然如此流氓,如此臭不要脸,当着一个女人的面公然脱光了身子。这和耍流氓又有何种区别?
陈清扬并未过多理会上官冰雪,这个女人简直不可以常理度之,好声好气地说不管用,只能使用下三滥的手段才能制服得了他。就在陈清扬独自一人冲凉的时候,浴室的房门咚咚被人敲响,还未等待问询,外面冷冷地传来一声:“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杀了你!杀了你这个无耻之徒!”
陈清扬自嘲地笑了笑,看了看胸口已经痊愈的伤口,此时只留下一条淡淡的伤疤,心道:“杀我,以后见到你一次,强*奸你一次!直到将你强*奸到跪地求饶为止!”
夜晚七点,陈清扬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和景碧琼通了个电话,先是好一阵子好言相劝,直到保证半个月之内一定赶回重庆这才让那小妮子消停些许。而陈清扬似乎永远都不知道未来的路途究竟有着怎样的遥远,而他们彼此之间的结局又将会是如何收场。
叶雨蝶是在景碧琼的陪伴下走到陈清扬所在房间的,原本一片狼藉的大厅内早已被服务生收拾妥当。叶雨蝶似乎一夜之间沧桑了许多,脸色刷白刷白的,再也没有先前的红润与晶莹。依旧是风尚无双,但是眸子里明显满是忧郁,与先前的脱尘气质实在有着天壤之别。那一抹沧桑得白让陈清扬心痛不已,刚刚想要上前一把将她搂入怀,却不想景碧琼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了叶雨蝶的身后。
眼见陈清扬讪讪地收回双手,叶雨蝶眼角余光向后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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