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勾了下唇,象征的笑了一下,走出去,顺手带上门。
当强哥的身影随着门的掩上而消失时,沐卉的眼神也变了,精锐而深沉,与平时淡然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对不起,强哥。她在心里对强哥轻轻说道,然后扭回头,看着电脑,右手移动着鼠标,左手的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动了起来。
白可可正在房间里剪脚趾甲的,正烦着剪不好右脚的指甲时,听见刚关上的门开了,以为是沐卉回来了,下意识的想抬头喊她帮忙,但转瞬又想起自己在和沐卉吵架,嘟起嘴,故意不理会,但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乱,和自己,也和沐卉闹别扭,多少是存着点心里,想让小卉主动找她搭话吧。
话确实是搭了,只是不是她想的那个人罢了。
“你干嘛?“强哥看着她胡剪乱来的动作,一阵心惊,忍不住皱眉,真怕她不小心剪到了自己的肉。
“强哥?“白可可猛地抬头,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反射性的将指甲剪扔了出去,脚放了下去,满脸通红,“怎么是你,你来我房里千嘛。”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想到他看到自己在这里纠结着剪脚趾甲,就是觉得全身臊得发热,好像做了什么可耻的事情被当场抓住了一样。她的脑子也已经完全放空,甚至忘记了继续追问,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房间里。
强哥一言不发的弯腰捡起地上的指甲剪,也不还给她,在她不解的瞪视下,走到床边坐下,一手握住她的右脚踝,放到自已膝盖上。
“你做什么?”粗糙的温暖大手在自己的脚上滑动,就像一道电流从脚底流遍全身,白可可本就涨红的脸更红了,想要缩回脚,却被抓住了,力道不大,却足以钳制住她的脚,让她无法抽回,只能嚷嚷着。
“别动。”强哥不耐的低呵一声,果然,白可可僵着身体不敢动了,强哥这才低下头,专注的给她剪着指甲。
白可可整个身体就像煮熟的虾子一样,闷热起来,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给自己剪脚趾甲。
房间里静谧下来,谁也没有说话,静得暧昧。
“可可。”强哥忽然出声。
“干嘛?”白可可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看着他出了神,如受惊的小兔般飞快的别开脸,故意恶声恶气的,就是不让他发现自己加速跳动的心,也懊恨得直想捶心肝。
天啊,她是怎么了?竟然看着强哥出神?
“不要对有些小事太斤斤计较了,小卉做的事都是为了你好。”强哥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淡淡的说道。
脸上的红热慢慢退去,白可可静默下来,“我知道,可是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是朋友不是不该有所隐瞒的吗?
“但朋友也有不想分享的事,任何人都有隐私,都有想要守护的秘密。”强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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