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说考虑这两年结婚,是因为你的关系。”刘东源只是将自己合理的怀疑说出。
“当然不是。”她心虚的回话。
回程,林宛白坚持坐莫允泽的车回住处,沐卉以太累为由要刘东源先送她回家。
书房的灯一直到深夜十二点都还亮着,莫允泽坐在书桌前面看著文件,其实这叠文件并非急件,就算今天没处理完也不要紧,就算慢一两天再处理有不会倾家荡产。
伹他就是想在今晚把它完成,他不肯承认自己只是想要找点事情来做。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清闲下来,他的心就很乱,所以他故意让自己忙碌,忙碌可以治心烦之病。
该死的,他想要她。
男性的本能使他渴望她,但他却什么也不能做。
原来,他已经上瘾了,想要狠狠的要她,此刻,他们就同在一个屋檐下,她就躺楼上的床上,却咫尺天涯。
太晚了,他不能碰她,莫允泽苦笑,随手又翻了一页文件,实在受不了,只好到浴室冲冷水澡。
昨晚他对林宛白的殷勤让她心里不舒坦。
一早他送她去学校时,她一直抿着小嘴,很用力地忍耐着,才没让她说出心中的不满,她怕他取笑她是个醋坛子。
“怎么了,看起来很累的样子,昨晚没睡好呀?”他看她一眼。
她很想要清醒,但实在没办法打起精神,她打了个呵欠,眼角余光瞥见莫允泽也打了个呵欠。
“我看你精神也不好,昨晚没睡好的人是你吧,是不是因为林宛白所以一夜没睡好?”
“怎么提起林宛白?”他好笑的看着她。
“没什么,只是好奇罢了,听说你签下了与美国国际商用机器集团合作的合约,是大公司吗?”
“还算非常不错的大型公司,这几年发展的不错,公司的事改天再教你,晚上一起吃晚饭,在家里吃。”
她点点头,因为可以与他在家吃晚饭,她高兴了一整天。
吃完管家弄的三菜一汤,俩人洗了澡后窝在阳台的长榻上看星星。
她问他:“泽哥,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他抚着她的发丝,轻轻的说道。
“你跟多少女人交往过?”她想知道答案。
他停下抚发的动作,谨慎的说道:“女人对我通常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点到即止,因为在你之前我从未在女人身上找到过安慰。”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对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相信了。
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事,不能用简单的词汇性或爱可以交代得清楚,他要说的是不只是性,也不只是爱,而是可以称之为永恒的存在,是一种可以放在心里回味一辈子的特殊体验。
然后他的吻便堂而皇之地探入她的唇间与之激烈纠缠,沐卉睁大著眼,知道自己的念想又被他勾起。
她害怕这种沉沦,失去自己的感觉,可当她的唇舌被他的热情缠绕时,总能让她无法遏止地出声时,她的坚持完全不经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