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江无力地说:“不关今天菜的事,我,我已经一个星期都是这样了。”
高慧君听了,心里一咯噔,问临江,“临江,你最近一直泛恶心吗?”
临江点点头,说:“恩,胃里一直不舒服,做事情也一直没有精神。”
三个女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都想到一处去了。
刘红走过来,恰巧听见临江说的话,“咦”了一声,打趣着说:“临江你说的症状,怎么和怀孕的时候很像?!”
话一出口,便看见四个女人齐刷刷看着她,而临江则是面色煞白。
半晌,高慧君怯怯地对临江说,“那个,临江,有这个可能性哦。”
临江没有说话,沐卉拉着她的手,只觉得临江的手一片冰凉。
沐卉安慰地拍拍临江的手说:“别怕,没事,她们胡说八道的。”
林夕轻咳一声,问临江,“临江,那个,你都没有做安全措施吗?”
临江睁着眼,仿佛没有听见她们说的话,无言的恐惧和慌乱此刻已经席卷了她的身心。直到林夕又问了她一遍,她才回过神来。她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沐卉看着临江,不禁为她心疼,她柔声说:“临江,别害怕,有我们帮你呢。真要有了,找孩子他爹去,让他负责任!”
高慧君也附和着,“对呀,不过临江,孩子他爹是谁?流夜还是艾丁湖?”沐卉盯了她一眼,示意她别添乱,高慧君带着歉意地吐吐舌头。
林娜对临江说:“临江,你怎么也不注意下,真要有了的话很麻烦的。”沐卉挥手让女人们安静下来,她觉察出临江内心里十分恐慌。她安抚着临江,“别怕临江,这也可能是虚惊一场呢。”
但临江还是死死抓住沐卉的手,想从她手中汲取一丝力量。直觉告诉她,可能这一切将成为事实。和艾丁湖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她确实疏于做安全防范措施,现在酿成的苦果只能她自己承担了。她想哭出声来,但是眼睛干涩,她只能在内心乞求老天,不要这么残忍对待她。
虽然艾丁湖答应她很快就回来,但是她怕,她好怕啊。
沐卉看着临江,说:“临江,要不明天我陪你去看看吧?”
“小卉。”临江无言地抱住了沐卉,瘦弱的身子有点在颤抖。
……
“好了没有?”沐卉站在临江宿舍的卫生间外面问她。
里面一片死寂。
“怎么了?临江快点出来!”沐卉有点着急。
半晌,临江才拖着无力的脚步出来。
“怎么样了?是一场虚惊吗?”沐卉急切地问,她让临江先用一下验孕试纸看看是否真的是怀孕了还是一场虚惊。
“不,不是,是两条杠。”临江忍着眼泪说着。
“不会吧?真的是意外中奖了吗!”沐卉无奈而同情地看着临江。
临江哭泣着抱住沐卉,说:“小卉,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小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