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板板,想了想――这一话你要不要跳过?
顺便一提――杀九耀真的是剧情需要…嘛,其实换个人也可以,但是如果对象不是九耀的话,我觉得你是不大可能感同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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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渐渐恢复之际,首先感受到的,并非疼痛,而是寒冷。
深埋于地下的密室…即使现在的时节仅仅位于初秋,也冷的如同深冬一般…而几乎全部裸露在外的肌肤,正被这残酷又冰冷的空气,毫不留情的尽情侵犯着。
侵犯着少年,那浑身除了束缚着他的手臂和双腿并拉紧,将他的整个身体呈大字型挂在空中的金属镣铐外,再无寸缕的身躯。
“咕!!!!”
一声在狭小的密室里,竟然产生回声的闷哼后,少年整个躯体因为痉挛而颤抖着…
――没错…寒冷过后,痛苦终于伴随着神经元之间的波动,进入了少年的大脑。
肿胀的疼痛,针刺的疼痛,撕裂的疼痛,断碎的疼痛…已经无法分辨,究竟是什么样的疼痛;
皮肤的剥去,韧带的拉开,身体的贯穿,头骨的裂开…已经难以感觉,究竟是哪里在痛!
忘记了自己被带到这里有多久…挨了多少鞭子,被割去多少血肉的少年…
即使是这样的温度,这样的痛苦,也能够忍受。
虽然…那绝对不是因为自己曾经经受过忍耐力训练所以忍耐力很强…
只是因为…失去了太多太多鲜血的少年…已然失去了灵敏的神经,和正常人的温度…
抬起头――总算从苦难中获得一丝喘息――或者说总算暂时习惯了那无法停止的痛苦的少年,又一次凝视起了自己所在的这个空间…
…布满了各种各样少年能叫上名字的,或者闻所未闻的刑具的房间里…新鲜血肉的气味,和陈旧的,因为血液而锈蚀的金属气味混为一体,让人几欲作呕…
――然而少年的腹中,早就没有除了内脏之外,其余任何能够吐出来的东西了。
是因为被打扫过了吗?除了墙壁,天井,地面上那些已经变成了黑色,无法清除的,过去在这里被拷问的人所留下的血迹之外…少年没有在房间里,看到曾经属于自己身体上的东西。
可是…那些刑具上依然鲜艳的红色…却提醒着他那不久前才发生的,悲惨的现实…
【……】
张开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被堵住的嘴,用牙齿向着口中的柔软扎去――
【…没办法咬断自己的舌头…果然一直有给我注射肌肉松弛剂…】
虽然尝试过无数次了――却只能证明一件事:那就是对于任何一个拷问的专家来说――被拷问者只需要留下说话的力气就够了。
【嗯…?视野有些奇怪…】
接着,少年总算察觉到了――自己的视线,似乎有一些奇怪的偏差…
【…原来如此…左眼被挖去了吗…】
醒来后,过了几乎数分钟才回忆起了自己之所以失去意识的理由――少年的感觉竟然…已然迟钝到了这样的地步。
而这份冷静的观察…这份冷静到违和的,对现状的审视…更是只有一个理由――
那就是九耀.特斯.泰罗萨的人格…在惨无人道的摧残下,事实上早就分崩离析了…
现在存在于此的…只是一个还有着一丝魂魄的破烂人偶…
【“嗨…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吗?”】
若隐若现的――正前方的铁门外,似乎传来了似曾相识的女性嗓音。
当然…那绝对不是什么让人怀念的音色…
紧跟着女性声音响起的,则是一个有些唯唯诺诺的男子的话语――
【“是的…中将阁下――我们已经尝试过所有可能的刑罚了,从一开始尽可能让他不至于真正受伤只会痛苦的程度,到渐渐加大拷问的力度…但是都已经三天了…他还是一个字也没吐露…”】
【“呵…看不出来,这么一个长相娘气的小鬼…还真是出乎意料的硬气啊…肌肉松弛剂的给量呢?”】
【“一直在加大剂量…很显然这个人接受过抗药性的训练,就算加大剂量每一次能限制他的时间已经越来越短了…这样下去的话,我们可能很难阻止他自尽…而且…”】
【“而且…?”】
【“长时间的给药,他的身体反应已经过了临界点了…之前更是出现了心脏短时间麻痹的情况…虽然我们总算是抢了回来…但恐怕他撑不过今天晚上…”】
【死期是今晚吗…可惜不知道今晚究竟是什么时候…】
即使是这样的话传入耳中…就好像说的不是自己一样――少年脑海里,闪过如此冰冷的自言。
“哐当!!!”
金属门被粗暴地推开――身着中将军服的“铳后”雅丽耶.费瑞,毫不在意自己的披风抚过地上陈旧的血污,走入房内说道:
“…很好,那么也就不用顾忌什么了――用那个方法吧。”
跟在她身后的矮胖男性,听到这句话后――好像马上反应了过来她意欲为何,并为此愣神了片刻:
“咦…啊…啊,可是那个还没有实用化…”
“似乎已经做过人体实验了吧?配合自白剂使用的话,不是说有很好的效果吗?”
“但是那样做的话,人犯就死定了…而且并没有百分之百能够获得情报的保证――因为在那种状态下的人类说出的话,很有可能没有逻辑性…”
“逻辑性?哈哈…对于‘获得需要的情报’这点来说…逻辑性什么的根本无关紧要…其余就不用你们管了…你们要做的――只是给我把条件准备好了…”
缓步走到面目全非,浑身上下只有形状能看出是人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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