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真是没眼光,如果是我,一定选公主你做继承人…哈哈哈哈哈哈!!好了…现在!!给我走过来!!”
看着“少女”越走越近——然后刚好站在趴在地上的艾克斯的脚后——感觉到自己胜利在握的夏普德,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了——
“给我过来吧!!小公主!!”
一把甩开怀里的小女孩,也不顾女孩发出疼痛的喊声,夏普德的左手,猛地抓向“公主”——
而“公主”的双目中,忽然闪现着诡异的灰光,光辉不断聚集,渐渐在她的眼中,形成了一个时钟的形象——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震动整个东宫的怒吼,用仅剩的左腿,从地面一跃而起,艾克斯的嘴,狠狠地咬在了夏普德那失去了防备的持枪的右手手腕上。
伴随着“哧哧”的喷血声,“咯吱”的碎骨声,“叽叽”的咬断声——夏普德总算在剧痛中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你这个混蛋!!!!”
——右手手腕被整个咬掉了一半,手枪也掉在了地上,夏普德狂怒的用左手,把艾克斯砸到在地,然后连滚带爬的,想要用左手捡回手枪——
然后看到了踏在手枪上的,“公主”的“玉足”。
左手一阵剧痛——“公主”的“玉足”转瞬之间,已经完成了轻轻抬起,踩在了他左手上的动作——于是在左手掌骨粉碎的浪漫中,夏普德确认了一件事——这个女人不可能是公主,而且自己彻底完了。
“哎呀,果然是个咸湿的大叔呢,居然连手都碎了,还想着看别人的内裤…可惜让你失望了…对了,你知道吗…少校…”
看着那个男人绝望的表情,吐掉嘴里刚才还属于他的污肉和碎骨,满嘴血色,艾克斯在维塔的搀扶下,站起身,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说道:
“当我们第一次来到部队时…你一脸认真地告诉我们——作为一个士兵,我们随时都要武装到牙齿…”
“所以.,按照你的教诲,我办到了…”
“谢谢你…教官。”
哽咽的语气中,已经判断不出来,复仇成功的青年,究竟是释然,还是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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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这里是…?】
【…光,光线好刺眼…这是什么地方啊…】
【呃…这个声音是…浪…浪潮?】
【哇啊啊!!谁啊!!没事乱泼水!?咦…等等,这个味道…为什么那么熟悉…】
睁开眼睛,躺在浅坑里的夏普德,刚好能够直视自己对面的瓦雷利亚湖。
“啊,醒了啊…‘将军’,汽油的滋味,如何?”
“…啊,原来如此,受刺激太大,所以说不出话来了么?”
“那么,就听我说吧…艾克斯不想见到你最后的样子,所以就交给我了…”
“他说的不错,我可能是比他顾全大局,不过同时,我也比他阴森和残忍…不过有一件事,是一样的。”
“那就是我们刚刚来到部队的时候——都曾经把你当作真正的兄长一般的敬仰。”
“不止是我们…500个弟兄们,每个人其实都这么想。”
“有的时候,真的觉得…其实你就算带着我们去送死,拿我们当盾牌,最后自己逃掉,我们也不会怪你——只要你真的曾经愿意带领我们去战斗过。”
“可惜的是,你选错了道路…我们信任着你,可惜你却背叛了他。”
“说不定…这才是仇恨真正的根源。”
“好了,废话到此为止,少校——就跟当时我们一样,我也给你留了一条‘退路’…这个浅坑,居然过了10年它还留着。”
“那个时候…艾克斯背负着我,硬生生的从这里,冲到了几十亚矩外的瓦雷利亚湖中…”
“你只是废了双手而已…我们那个时候可是内脏被子弹击穿呢…”
“只是,你是孤独一人,而我们,有兄弟在…”
“那么这次,你是不是能够像我们一样…活下去呢?”
点燃手中的火把,如同十年前一样扔上天际——
“倒数开始,如果不趁现在逃跑,就没机会了哟…”
说完,戴上耳罩,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由于连最后一个目击者也消失了,所以,到底sheperd后来是生是死,再也没有人知道——
只是,这个男人,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出现在过塞姆利亚大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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