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然至得到了古格石刻,恭贺她的人就多不胜数。
但是如此多的人,却被紫云邪和楚剑欢几人给拒之门外了。这么高兴的日子当然不能让其他人占了他们惊然相聚的日子啊。
所以晚上的聚云楼特别的热闹,为了惊然的胜利,几个男人难得破费的为惊然将整个聚云楼都包了下来。
惊然看到紫云邪他们这样说,直说他们浪费,然而几个男人一直认为应该这样做。
当然聚云楼的的老板更是高兴的不得了,今年剑意大赛的冠军都在他们楼里吃饭,那以后一定是会宾客盈楼的了。
杯盘交错,几杯酒下肚,步惊然就称醉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留下锦离痕几人在哪里继续喝酒。
躺在床上,步惊然怎么也睡不着,剑意大赛这桩心事算是了了,但是墨卿尘,到底去了哪里?
还有刺杀她的人到底是谁?是那个所谓的钱太傅,还是步震天,还是西北候?还是那个所谓的左相?
步惊然不禁为这事蹙了眉头。正想到此,忽然一个飞镖射入了房内的柱头上。惊然立刻翻身而起,打开窗户去看人,结果发现什么人也没有。
惊然心里一沉,然后取下飞镖,飞镖上面携带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很简单的一句话:“红豆之死是钱太傅所为!”
果然是那老匹夫!惊然气愤的一拍桌子。
然后将那纸条用蜡烛点燃烧了个透彻。钱得忠你有我杀了你儿子,你应该冲我来,居然将红豆那么善良的人都杀了,还找人糟蹋了她。
今天晚上就是你钱府的死期。
步惊人一双清亮的眼瞬间就变得黑暗起来,这死她决心要杀人的前兆。
恨意和怒火一上来,再加上喝了一点酒。一贯从容淡定的步惊然也坐不住了,没有理由知道敌人是谁,还不去杀之而后快。
匆匆的换了一身夜行衣,步惊然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就跃窗而出。
一路飞奔,如同夜里横行的礼貌,向钱府而去。
夜晚钱府。
钱德忠的书房内,两个男人正在密谋。
“爹,听属下的探子打探,这次赢得剑意大赛的女子应该就是步震天赶出家门的二女儿——步惊然!”
“什么?惊然是她?她可是杀害多多的凶手!”
钱德忠听见自己的儿子一说,也觉得吃惊,不是说这女子是个傻子吗?这次居然瞒天过海成了三国剑意大赛上的黑马。这可真是让人始料未及啊。
不过这步震天要是知道自己最不中用的女儿,这下成了三国的焦点,估计肠子都悔青了。
“爹,这事怎么办,她可是杀害你孙儿的凶手,这次若不找个机会将她除掉,她若是去了迦南学院,或者投奔了某个出名的世家,我们以后要再想杀她,风险可就更大了。”
钱书远眼中有着一抹恨色,想到自己那不争气的独生儿子被一个女人杀了,心里就是恨!
“哼!我怎么会放过她,她可是杀了我们钱家唯一的独苗,让我钱家绝后,我就让她绝命!”